“天下人都知道你與我的恩怨,如果我死了,那麼懷疑的第一個就是你。一個碧霄公主一個星沉皇後,這代價,不是你能玩的起的。”鳳輕歌美豔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神色,她恨不得把麵前這個女子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但是她更願意看到她卑賤低下,狼狽不堪的樣子,她就是要把鳳挽歌所有的驕傲,一點點的踩碎,踐踏在腳下。
鳳挽歌瞳孔深處的危險加重,可是想到懷裏的人,她又平複了心情,將元柔放回床上替她細細的整理衣衫。
“好,本宮隨你去了這一趟天牢又如何?莫非你還真以為自己能鬥得過本宮?”鳳挽歌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德華宮,一隊禁軍都嚴肅著臉色跟在她身後。
乍這麼一看,倒像是這群禁軍是鳳挽歌的人,此時正在護送鳳挽歌一樣。
鳳輕歌憤恨的看著鳳挽歌離開的背影,忽而嘴角勾起冷笑,鳳挽歌,你以為自己的好日子還能繼續嗎?
“冰藍,去將我們準備好的消息散布出去吧。”鳳輕歌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床上的元柔,而是徑直離開了德華宮。
冰藍看著鳳輕歌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元柔,最後才抬步去做鳳輕歌吩咐的事情了。
很快,碧霄鳶鳳公主鳳挽歌在星沉皇宮中毒死鳳儀太後,還意圖反抗禁軍謀殺當今皇後的消息就從宮裏傳了出來,而且速度之快流言之急,讓在挽園等消息的人都不禁在心中響起警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景言失去了往日慣有的溫潤,憤怒的一拳打在門框上。
玄羽、輕羽和羽落三人看到景言的手冒血,卻不敢隨意上前半步替他包紮傷口。
“事不宜遲,快傳信回碧霄,把長公主請過來!”孟德猛地推開門,就看到如裏、冰露和流年三個人坐在一起,眉頭緊皺。
“我去。”如裏說著,直接衝了出去。小姐一定不能有事,她命那麼硬,怎麼可能會被人算計?
玉恒華聽到鳳輕歌說的話後,嘴角勾起一抹不可深思的弧度。鳳挽歌,你再怎麼厲害,最後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玉恒華不知道,鳳挽歌之於他,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犯賤,越是想要靠近她征服她,他生而為太子,養尊處優慣了,鳳挽歌絲毫不留情麵的拒絕他,還百般羞辱白眼,他如何能忍?
而且在玉冷棋和玉澈死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損虧了那麼多人,居然都是被一個不知名的人所提供的線索給端了。
那段時間他恨不得把人給揪出來給殺死,不由自主的他就把那個人當成了鳳挽歌,一定是鳳挽歌,隻有她才會這麼恨自己。
欲擒故縱這一招,算她鳳挽歌有本事,自己如今的確對她動心了。
“走吧,去天牢看看害死母後的人。”玉恒華說著,就帶人朝天牢走去了。
玉恒華看著被鐵鏈圈住手腳的鳳挽歌,心裏忽而生出一股優越感來。就是這個人,把父皇母後的一切寵愛都奪走了,她嬌蠻跋扈紈絝不化,不管做了什麼事情父皇母後隻是口頭上罵幾句,再讓她禁足在挽園裏,過幾天她又可以隨便出現在玉都裏,到處去玩。
如今看著她頭發散亂,臉色蒼白,他居然覺得很開心。
“跟了我,我可以放了你。”玉恒華站在鳳挽歌麵前,麵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