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整天就盼著你能來呢。”景言說著,正好從門口出現,而他身後居然還跟著墨輕言,鳳挽歌原本開心的心情就去了一大半。
“病美人,他怎麼還沒走?”鳳挽歌牽著淩霄走進房間,而她嘴裏的那個“他”說的自然就是墨輕言了。
“他不是受傷了嗎,怕回去了會有人借機鬧事。”景言笑了笑,推著墨輕言一起走進去。
他看到鳳挽歌已經坐好,認命的走過去拉起衣袖露出手腕放在小軟枕上。
鳳挽歌伸出手搭上他的脈搏,微涼的手一觸到景言溫滑的肌膚,翻了個白眼,“一個大男人,皮膚居然比我一個女人還要好。”
“你不是說你不會醫術的嗎?”墨輕言看到鳳挽歌輕車熟路的給景言把脈寫藥方,有種被騙的感覺。
鳳挽歌抬頭看了他一眼,用白癡的眼神掃視他,“我隨便說了你就隨便信了?”
話音剛落,此時趴在一旁玩球的淩霄適時的發出聲音,看樣子淩霄也在笑他。
“你!”墨輕言看到好友景言也憋笑憋紅了臉,看著鳳挽歌恨不得揍她一頓,“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說著他扭頭就要離開。
“哎哎哎。”鳳挽歌拉住他的衣袖,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拉到椅子上坐好,不由分說的就給他把脈。
“鬆手,不用你假惺惺。”墨輕言說著就要甩開鳳挽歌的手,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被壓住,剛想用內力震開她的手的時候,赫然發現她的手死扣著自己的命門,他隻要一用力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按下去!
這個女人做得出來的!他知道!
“嚷嚷什麼嚷嚷什麼。”鳳挽歌把完脈嫌棄的把他的手甩開,然後指著站在門口的青影罵,“你是不是傻?你家主子傷口都發炎了,難道你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如果說表麵結痂就是好了的話,要不要我捅你一劍再幫你把口堵上,之後你再感恩戴德的說我沒殺你好不好?”
“我……”青影有苦說不出,鳳三小姐這是指桑罵槐呢。可是他也不知道主子的傷怎麼樣了啊!主子自己就會醫術,自然事事都是親自來的。
“你什麼你!你還有膽子頂嘴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揍你?”鳳挽歌昂頭,一副隻要青影再說一句話,她就直接衝上去跟青影打一架的樣子,嚇得青影連忙擺手,然後快速轉過身子不敢再吭半個聲。
“用不著你治,我也會醫術,就不勞煩你鳳三小姐幫忙了。”墨輕言冷哼一聲,站起來扭頭就要走。
可是鳳挽歌就偏偏要跟墨輕言杠上,直接一個閃身就攔住他的去路,“你不讓管本小姐就偏要管,你傷不好本小姐就得治怎麼的?”
墨輕言突然笑了一下,如初春暖陽,如清蓮盛放,看的鳳挽歌一瞬間癡了。
墨輕言湊到鳳挽歌耳邊,壓低了聲音壞笑,“管我?能管我的可隻有我未來的夫人,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鳳三小姐這是喜歡上我了呢?”
墨輕言這句話,直接把鳳挽歌從天堂拉回現實,她可沒忘了這個人有多討厭!“青影,把你家主子帶走,否則接下來我會做出什麼事情我可不能保證。”
“做出什麼事情?”墨輕言站直身子,一副打量的眼光看著鳳挽歌,“上次你可是輸給我了啊!怎麼?還想躺在床上好好養傷?”
眼看鳳挽歌又要炸毛,一直笑著看戲的景言終於站起來,按住鳳挽歌指著墨輕言的手,看向墨輕言:“這丫頭說的是真的,要是把她逼急了,咱們倆聯手都不夠她玩的。”
如果她一拿出鳳火,他們兩個自然沒有半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