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染聞言渾身一震,想起那個至高無上的人對自己說的話,心道莫非她知道或者是猜出了什麼?“若是挽兒想,我又有何不願?”沒有再問任何的緣由,隻因她想,所以他便成全。

在他的心裏,不過是星沉小國,何曾抵過她一個笑顏如花,語調如陽?

得一藍顏如夜辰染,事無巨細,彼為吾心,足矣。

得一紅顏為鳳挽歌,白衣素手,皆為彼念,值矣。

夜辰染從貼胸口的懷裏拿出一段綢緞,原本不甚在意的鳳挽歌在看清是什麼的時候一把奪過,驚呼:“是紅綾綢!”

“正是,不過墨綾綢不知道被誰拿走,所以我隻帶回來紅綾綢。”夜辰染看見鳳挽歌笑著解釋。

紅綾綢刀槍不入,而且本就具有火性,與鳳火本就極其的相搭,但苦於她一直都頂著廢物之名也不好出玉都大範圍的尋找,不過風雲閣也被她派出去找也找不到。

“你從哪兒找到的?”鳳挽歌有些好奇,能讓風雲閣找不到的地方,她真的挺好奇的。

“雲族。”夜辰染神色淡淡,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以認識了一個雲族中人而自豪。

雲族雖然神秘,可是雲族也是同他們一樣,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

“怪不得。”鳳挽歌點頭,也沒有把雲族放在心上。畢竟是與她無關的事情,她隻知道就行並不深究。

“挽兒,你打算怎麼放置這紅綾綢?”夜辰染看著鳳挽歌把玩著紅綾綢問。

鳳挽歌沒說話,可她的動作卻回答了夜辰染的話。她伸手解開自己玉白色的腰帶朝空中一揚,腰帶瞬間裏著起了火化成了灰燼,而下一秒她就將紅綾綢係到自己的腰上充作腰帶。

白衣素雅清冷,紅綢豔麗張揚。

此時在鳳挽歌的身上,一冷一熱的氣質被提升到了極致。這時候的鳳挽歌,如何會是人們口中無德無良的,是一個隻愛武而厭文的廢物呢?

“比一場?許久不曾與你賽馬了,看誰先回到相府吧。”鳳挽歌高喝一聲,與夜辰染一起同時禦馬朝城內而去。

馬上少女白衣輕揚墨發飛舞,紅色長綢係於腰間,顯得亮眼醒目又奪人眼球,臉上的黃金麵具張狂不羈,整個人看上去狂妄得不可一世又尊華萬千。

馬上少年紅衣如血墨發飄揚,紅色腰帶係於腰間上別著溫潤暖玉,俊容如畫如雪極其的引人注目,張揚帶著少年自有的高傲與不羈,與少女一起並駕齊驅。

你我青春打馬而過,輕狂高傲卻又顯得那麼不可一世。

兩匹馬同時停在相府門前停下,鳳挽歌看向夜辰染的眼裏滿是暖意和笑意:“阿染,願未來你我絕不兵戎相見。”

聞言夜辰染身子一僵,但是很快又笑開:“怎麼會呢?挽兒可是我夜辰染下定決心要保護周全的人,怎麼會兵戎相見呢?”

“那是最好。夜深了,我先進去了。”鳳挽歌說完抬腳朝相府內走去,孟德連忙走過來牽馬又跟夜辰染道別。

待夜辰染走後相府大門的頂簷上,剛走進去的鳳挽歌又出現,她的手無意識的撫上腰間的紅綾——

阿染,希望你不會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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