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雪恐怕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父母嘶時的慘狀,而那時的她就坐在後麵的車裏。
因此看的一清二楚,王金池那醜惡的嘴臉自然是張小雪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麵孔,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這女人,心真狠啊。”龐南飛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張小雪麵無表情的站在套房的外麵,清洗著自己手上的血跡。
轉過頭來看著痛苦不堪的王金池,我不禁冷著麵孔:“被你騙走的錢都存在哪張卡裏?那家銀行支持海外卡提現!”
王金池陡然間瞪大了眼睛 ,驚訝不已的看著我和龐南飛。
似王金池這種人,背地裏沒少幹壞事,如果我們不說明來意,恐怕他都不知道找他尋仇的人究竟是因為哪一樁。
“啊,錢!”王金池努力的想要掙紮起來,卻奈何被張小雪挑斷了一隻手的手筋,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
龐南飛冷漠的回應:“說出來我可以給你接上,否則的話你的手沒救了。”
我驚訝地看著龐南飛,的確,精通泰拳的他會接筋骨並不是一件很讓人驚訝的事情。
王金池胡亂的掙紮著,卻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雙腳被分開捆綁在床的兩個角。
若不是我和龐南飛進來的早,也許王金池的手筋腳筋早就被張小雪給全都挑斷了!
“說!那張卡在哪兒!”我朝著前麵走了一步,逼迫王金池。
龐南飛遠遠要比我幹脆,索性在王金池的身上亂摸。
果然,王金池身上的確帶著卡,但必然不是這一張。
這些隻是普通的銀行卡,而王金池將這些錢轉移到了境外的賬戶之中,提款的卡種並不是生活中見到的那些。
王金池支支吾吾的開口,由於疼痛的連鎖反應,他說話十分地吃力。
龐南飛用刀子抵住王金池的脖子,而王金池在這種強壓之下也最終妥協。
說出了那張卡的藏匿地點,並不在寬窄巷43號,而是在王金池外麵的巢穴裏,這個出租房是王金池秘密租下的,以便於自己在歪頭搞姘頭。
嘖嘖,還真是色膽包天。
我對著龐南飛看了一眼,示意他一切小心,拿到卡之後立刻去支持海外帳戶的銀行進行轉存,將這筆錢打回徐秘書所提供的張虎中去。
龐南飛點了點頭,急匆匆的走了。
剩下的,就是要製定精準的計劃,去會一會這個雙花紅棍。
在龐南飛臨走之前,他已經將王金池的手接上了。
接筋的過程多少有些血腥和殘暴,因為要將已經斷裂的筋抓住,用巧勁撕扯出來,與傷口處斷裂的另一根係在一起。
而筋骨往往帶有著自愈的功能,王金池事後去醫院的話就能得到妥善的治療。
畢竟我和龐南飛隻是想要拿回錢來,真正的敵人是雙花紅棍,似王金池這種小蝦米還真是夠不上分量。
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比如為張婉婉和張小雪姐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