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思純那還管這麼多,一臉崇拜樣看著老頭。“想不想學啊?”老頭繼續問道。
王思純想都沒有想,對著老頭回道:“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見王思純這麼一說,老頭笑著把燒雞用黃油紙給包裹起來,放進懷中道:“此話當真,咱們出家人可不打誑語。”
“出,出家人?”王思純猛地一驚,看著眼前的老頭。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和尚。撈著腦袋問道:“和尚怎麼還吃肉?”
“阿彌陀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施主,剛才你可是答應我的,可不能反悔。”說著,老頭笑眯眯的向王思純走去。
王思純那裏願意,一個勁的向我這裏退來。我剛準備去幫他的時候,才發現這和尚不知使了什麼妖法,我居然不能動彈了。
“陳哥,陳哥,你快過來救救我。”王思純對著我喊道。
“哈哈,笑話。陳施主現在動都不能動,還怎麼救你。而且我是在教化你,何來救這麼一說。”老頭一步一個腳印,緊逼著王思純,口中還有板有眼的說著話。
“誰需要你教化了,我不要當和尚。”就這樣,在我眼皮子底下。老頭追著王思純在天台樓頂來來回回的跑了四五圈,可能是因為老頭體力不支了。對著王思純大喝一聲:“南無阿彌陀佛,秘術禁錮!”話音剛落,王思純立馬就停了下來。和我一樣,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不能動了,就好像時間禁止了一般。
雖然現在我很想幫他,有一個詞語正解:愛莫能助。
隻見老頭慢悠悠的向王思純走去:“跑什麼,我又不會害你。你這般的好徒兒,為師珍惜還來不及了。”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了燒雞,嘿嘿自笑了一聲:“拿錯了。“
把燒雞放回了懷中,又在裏麵一陣摸索,終於是拿出來了一個酒葫蘆。“張嘴!”不等王思純說什麼,把他的嘴巴給撬開,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酒。然後沒在管他,轉頭看向我道:“要不要來一口?”
“我,陳小北今天就是從這裏摔下去,摔成肉沫,也絕不喝你一口酒。”心中暗自說道。但老頭沒給我機會回答,拿這個酒壺慢悠悠的向我走過來:“看你和我徒弟玩得好份上,給你來一口。”說著,和王思純一樣。被強行撬開嘴巴,來了一口。
“嗯?”當時我就是日了狗的心情,但酒入嘴巴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辣。從喉嚨滑下去,清香四溢,就好像我的五髒六腑都被清洗了一遍。最後停留在小腹,傳來絲絲暖流。
“真香!”發自肺腑說了一句。
看著老頭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這才稍微的放下心來。剛才的酒,因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現在的小腹都還是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徒兒,現在我就做收徒儀式。做完你就是我佛門中人,也是我吉老的徒弟了。”老頭說話之間,無不透露著歡喜之色。
我還以為他要給王思純剪頭發,但老頭走到王思麵前時,舉起自己的右手。閉上眼睛,口中振振有詞,快速的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他的右手出現一個發著金光的佛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