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此時看著小悅的背影,心中徒生了一種悲涼的氣氛。情緒也被感染,準備收拾東西走了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句:“小悅,真的是你嗎?”
一股陰氣從背後傳來,和剛才冷風明顯不一樣。冷風隻是身體冷,而這陰氣,直接從外冷到心,給我來了一個透心涼。
“阿泰?”本來沮喪的小悅聽見這一聲,遲疑的轉過身來。而我也已經抬起頭,看著河邊。
果不其然,現在河邊還真的有一隻鬼。身上穿著國民黨的軍服,筆直的站在那裏。而另一頭小悅喜極而泣,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
此時此刻,我也忘了蒙住耳朵。因為兩隻鬼擁抱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似乎見到了人世間最為真誠的感情。
“瑪德,搞得老子都想哭了。”這感覺,絲毫不亞於看悲情故事。而且自己還參與了進來,感受尤為的深。
過了片刻之後,小悅和阿泰的身子慢慢的化為光點。這我知道,是鬼了卻人間事情後,執念得到解放,故此要去黃泉投胎了。就在光點要消失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見小悅幸福的笑聲,對著我說道:“陳小北你是個好人,有緣再見。”
就這樣,小悅和阿泰一同消失在河岸邊。我笑了笑,是很自豪的笑。心中也特別有成就感,剛準備把地上的糯米和雞血收拾一下,回住所時。發現剛才小悅他們擁抱的地方有一個晶瑩剔透的東西,好奇心迫使我過去一探究竟。
“這是個啥?”看著地上的一個橢圓形的石頭,似乎像是一個鵝卵石。但遠比鵝卵石透明,而且質地非常溫潤。拿在手中,隱約還有一股子涼意,可以讓人寧神。
管它是什麼,看這樣子就知道不是凡品。揣到褲兜裏麵,正準備離開這裏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前麵的人站住!”
“誰?”我還以為是厲鬼,但一轉頭。看見的,居然是一個身穿警服的小妞。
“警察姐姐,做什麼?”我有點不解問道。
“我注意你很久了,現在我懷疑你和一起殺人拋屍案有關,和我走一趟吧。”說著,女警晃著手銬就向我走來。
“警察姐姐,這玩笑可不能亂開。我可是二十一世紀好青年,前些日子我師傅都是說……”一看見女警胸前的警徽,硬生生的把話就給咽了回去。這要是讓她聽見,不還給我一個傳播封建迷信的罪名。
“你說什麼?算了,先拷回去再說。”說著,冰冷的手銬就已經在我手上。啥?你問我為什麼不反抗。
臥槽,你們傻啊。現在是法治社會,反抗一下還不落一個襲警的罪名。而且眼前這個女警,長的還真不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在穿上警服,活脫脫警花一枚。
“警察姐姐,我們這是要去那啊?”女警把我帶到堤壩上去,我故意問道。其實是要靠近她一點,好看看她的胸,尼瑪,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