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如廁引發的血案(1 / 2)

許俊濤離開後一路哭著回到家中,他母親李蘭花見狀心疼不已,連忙的問起緣由,他隻說了後一段並未說前一段。

李蘭花一聽這還得了,自從她嫁給許俊濤的父親許建中以來,可沒受過什麼委屈。許健中年幼時隨隔壁劉家村的劉老拳師練過幾年拳,雖限於資質有限沒練出名堂,但對人體氣血經脈等相關知識卻是學到不少,後來他憑此成為一名古醫。

古醫,顧名思義乃是從戰國時期流傳下來的古代醫術。如今現代醫學大行其道,見效相對較慢的古代醫術已逐漸被替代。

但在一些偏遠地區,古醫仍是主流,因而許健中在附近一帶頗具名望,連帶著李蘭花也頗受尊重,雖然不少人已在心裏為其打上“潑婦”的標簽。

李蘭花扔下手中菜刀飯也不做了,拉著自家兒子便要到孟虎家理論去,臉也沒舍得替兒子洗,那可是有力的鐵證。

兩家離得不遠,很快便到。

“許曉春,給我滾出來……快來看看你家小野種做的好事。”一路上積壓的怒氣瞬間爆發,猶如狂暴的春雷,穿透力之強,怕是全村都能聽到。

不一會,屋裏出來兩大兩小四個人。正是孟虎那老實巴交的父親孟安國與那跛子後媽許曉春,還有一對五六歲的龍鳳胎許樂天與許雪雲,乃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妹妹。

許曉春一瘸一拐的來到門前,一臉的惱怒的問道:“你罵誰野種?叫喪呢?我家孩子才五多,招誰惹誰了?”

“怎麼?孟虎就不是你家孩子,孟安國不是你男人嗎?”

孟安國性子非常怯弱,麵對滿臉橫肉的李蘭花隻是弱弱的問道:“孟虎他怎麼了?”

李蘭花一把將張俊濤拽了過來,指著他嘴角的紙巾,滿臉激憤道:“看看……你們看看,看看這是什麼?”

許曉春與孟安國一頭霧水,看了半天。孟安國才恍然大悟道:“這是……衛生紙!”

“放屁!”李蘭花將衛生紙掀起一角,指著裏麵一小坨黃黃的事物繼續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屎!是你家小虎擦完屁股直接貼到我家濤兒臉上的。”

孟安國脖子一伸,一縮,隨即“哦”了一聲便默不作聲,竟一點表示也沒有。他也知道孩子做的不對,但他根本就不懂該如何應對這等場麵。

旁邊的許曉春卻扶著門框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蘭花見狀,氣的橫肉亂顫,怨毒的罵道:“死拐子,你還有心情笑,我也弄點屎塗到你孩子身上,看你笑不笑的出來。”

“死肥豬,罵誰死拐子呢?事情又不是我做的,那小野種也不是我生的,我笑關你屁事。”張曉春反擊道。

原本是興師問罪來的,沒成想卻受了一肚子的氣。對麵兩夫妻一個裝聾作啞,一個置身事外。李蘭花早就氣的無以複加,一把扯下張俊濤臉上的衛生紙便朝許曉春扔了過去。

許曉春隻覺一團臭氣襲來,瞬間砸在臉上。她沒想到對方竟敢拿屎砸她,根本沒有閃躲,一時竟給砸蒙了。

下一秒,許曉春如受驚的老母雞般尖叫一聲,揮舞著爪子便躥了起來,撲到李蘭花跟前一把抓去。

難以想象,僅憑一條退的力量竟能蹦那麼遠。

速度太快,李蘭花一時閃躲不及,臉上被撓了一下。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揮舞著粗壯的爪子反擊回去。

一時間,兩人戰作一團,凜冽的雞爪如風車般舞動,啪啪聲與惡毒的咒罵聲此起彼伏。

身為男人的孟安國卻畏縮的退至門內,與兩個目瞪口呆的小家夥站在一旁觀戰。

許曉春畢竟身體有先天性的劣勢,不一會便落了下風,臉上狠狠的挨了幾記重爪。

好在這時聽見動靜的村民們紛紛跑了過來將兩人給拉開了。

李蘭花心覺受氣,許曉春在爭鬥中吃了虧,兩人都不肯罷休,奮力掙紮著非要與對方決一死戰。

小屁孩心裏哪能藏得住秘密,現場不少村民已從自家孩子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知道許俊濤對自己母親隱瞞事實。

一邊拉架一邊把實情講給李蘭花聽,後者聽後這才停止掙紮,轉身對著自家兒子質問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俊濤根本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一時心虛的他低下頭不敢作答。

事實已經很明了了,本來就是許俊濤調皮搗蛋招惹對方在先。李蘭花發泄了一頓怒氣也消退不少,家裏的飯都還沒做呢!

“回去給你算賬。”她狠狠的罵了一句便拉著自家的孩子大搖大擺的離開。

事情發展到現在,最吃虧的是許曉春,莫名其妙的挨了頓揍,本就心胸狹窄的她怎能受的了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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