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這話一說出口可算是晴天霹靂,這下子不僅僅那些長老坐不住了,就連楚炎的父母都聽不下去了,楚父嚴厲地拍了一下桌子訓斥道:“楚炎!這種事情你都不跟父母商量一下嗎?楚夏的婚事怎麼可以父母都不知道,你這個當哥哥的就擅自定了下來了嗎?!”
“嗬。”楚炎輕笑一聲,不由得嘲諷道,“父母,送我們兩個去鬼獄島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想想你們是我和楚夏的父母?而且,你們二老不也是和舒家做了些交易嗎?在座的各位長老也應該對楚家和舒家之間的交情有些了解吧?這種交情到底到了什麼地步呢?是不是到了連代表楚家身份的桃木標都能給舒家用呢?”
楚炎今天的話尤為的犀利,每說一句話都會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
楚炎這個毛頭小子到底哪裏知道這麼多事情的?他們這些個長老明明都隱藏的很好了啊。
“楚炎!不許放肆妄言!”楚炎的父親聽到楚炎這麼說話更不樂意了,因為楚炎剛好把他心裏的痛點都說出來了啊。
“難道不是?”楚炎皺起眉嚴肅地反問道,盡管這次的對峙對象變成了自己的父親,楚炎也絲毫不怯場,“舒離野生前的時候手上有一個楚夏標誌的桃木標,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找到了人證物證可以證明是你親自允許工匠多製造了一個帶有楚夏的標誌的桃木標,這個桃木標沒有經過程序上報給楚家的係統,而且還莫名其妙的下落不明,你到現在還不敢承認?”楚炎雙手撐在桌子上,氣勢絕對不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楚炎!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楚炎的父親氣得直接站了起來,伸出手指著楚炎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楚炎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無法否認。
“放在眼裏啊,可是你們把我和楚夏當成什麼了?商業上的棋子嗎?就算是你們的親生兒女也無法逃過這種宿命嗎?為了在商道上獲得第一家族的名聲就非要讓楚夏和江傲軒分開嗎?”楚炎真是越說越激動,過了一會兒楚炎已經完全理解不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激動了,因為他應該早意識到他和楚夏都是棋子這一點。
楚炎的原則很明確。
楚炎自己可以是個棋子,但是楚夏不可以。
楚夏既然這麼喜歡江傲軒了,那楚炎這個做哥哥的一定要幫楚夏完成她的心願,讓楚夏和江傲軒好好的在一起。
“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裏了,舒家旗下的產業已經被我一個人吃了,我現在也是楚氏的最大控股人,你們現在手裏拿的微乎其微的股份對我構不成什麼威脅。如果還有人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要不然你就把股份賣給我自己滾蛋,要不然就在我手底下拿分紅乖乖閉嘴。”楚炎很利索地做了一個總結之後,一拍桌子轉身就走人,完全不給別人麵子的樣子雖然很無禮,但是現在看來莫名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