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說得好像我現在不死就可以見到楚夏一樣,更何況我見到楚夏以後又能怎麼樣呢?”餘燼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貼近舒離野的身邊,看著舒離野的眼神就好像是一隻瘋狗,“你覺得見到楚夏有什麼用?是能讓楚夏離開江傲軒和我在一起呢,還是和你在一起呢?”餘燼看著舒離野的眼神充滿了不屑,明明像是隻瘋狗一樣準備魚死網破了,但是餘燼在這個時候還是能心平氣和地跟舒離野說話。
“舒離野,你現在和我有什麼區別?隻不過都是江傲軒的手下敗將,你隻不過是比我厲害一點點就是了,比我厲害又有什麼用處呢?哈哈哈……”餘燼話裏的嘲諷之意不能夠再明顯,最後的一串笑聲絲毫不知道收斂。
舒離野一向驕傲,隻不過在表麵上不怎麼表現出這一點來,但是現在隻有他和餘燼兩個人了,舒離野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再裝作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了。
舒離野怎麼可能容許餘燼如此放肆的在他麵前說這種話,舒離野二話不說就伸出手狠狠掐住了餘燼的脖子,一隻手上好像用了他全身的力量。
“誰給你資格在我麵前說這種話了?”舒離野咬牙切齒道,看著餘燼的雙眼充滿了殺意,“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階下囚,還以為你是不久之前那個風光無限的餘家少主嗎?哦,對了,就算你是餘家少主,那也隻不過是被我踐踏在腳底下的垃圾。”
舒離野掐著餘燼的脖子過了很久。
餘燼明明能在舒離野伸手之前就躲避開舒離野的攻擊的,可是餘燼在一開始就選擇了逆來順受,就算後來被舒離野掐得要喘不過氣來也沒有絲毫掙紮,就像是等待被宰割的小綿羊那樣軟弱。
這好像不是餘燼了,餘燼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軟弱了?
餘燼漸漸閉上了眼睛,不是說快要被舒離野掐死了,而是餘燼很累了,閉上眼睛就可以看不到舒離野的臉看不到舒家了。
“滾。”舒離野鬆開了掐著餘燼脖子的手,餘燼也就這麼躺倒在地上了。
時間在這一刻之後變得好像尤其的凝重,餘燼隻是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大口喘著氣,餘燼覺得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簡直是太美好了,隻不過餘燼覺得剛才舒離野沒有就那麼掐死他挺可惜的。舒離野則是心氣不順地站在原地,想想餘燼剛才說的話還是很氣,餘燼居然有膽子對他說這種話?
但是剛剛好因為現在兩個人的沉默給了餘燼和舒離野一個冷靜的機會,也給了隔壁牆中間的楚炎楚夏一個喘氣的機會。
剛剛楚夏聽到舒離野對餘燼動手的聲音差點驚叫出來,楚夏這個人還是很心軟的吧,雖然餘燼之前對她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楚夏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把餘燼當成她的一個朋友的。如果不是剛才楚炎反應快伸出手捂住楚夏的嘴巴,那估計他們兩個就要暴露了。
“你和我一樣可憐,為什麼自欺欺人?”過了許久,餘燼率先張口打破現在這個靜謐的氣氛,安靜到一種恐怖的地步。
“你現在很明顯要比我可憐吧?”舒離野居高臨下地看著餘燼,嚴肅地講道,“我怎麼可能和你一個水平?”
“一樣都是得不到楚夏的人,一樣都是輸給江傲軒的人,你現在在這裏折磨我又是為什麼呢?你要是足夠自信的話也不會軟禁我吧?你不就是害怕我出去之後因為喜歡楚夏而去給江傲軒通風報信嗎?”餘燼的話句句有理有據,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箭一樣精準無誤地射準了舒離野的內心,舒離野無法反駁餘燼說是錯的。
“那也是你先去提醒江傲軒的,你敢說那天你在西餐廳的時候沒有對江傲軒說過什麼?”舒離野握緊了拳頭,現在的舒離野就好像是第二人格,和平常與眾不同的是現在的舒離野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會發火爆發的那種可怖緊張感,宛如一顆行走的定時炸彈。
“是,我承認。”餘燼不由得勾起嘴角,“當時的我可是萬萬沒想到你會玩竊聽器這種手段,早就預料會提前離開,所以在離開的時候往桌子下丟了竊聽器,我真沒想到到堂堂舒家少主會玩這種手段。”餘燼千算萬算,在商道上自己摸爬滾打了一段時間也算是有個心眼了,可是就是沒有想到舒離野會用這麼低級卻很管用的手段。
舒離野對於餘燼的嘲諷絲毫不在意,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