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你剛剛說過的話,我也說過。”楚夏眼神中多了幾分落寞,一直積極向上的楚夏,極少時候會多愁善感,現在也卻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教室裏老師已經來了,有的人是在認真聽課,可是有的人還是在竊竊私語、無心學習。
畢竟都是各個家族的接班人,老師也無可奈何,盡好自己的本分講課就是了。
像是江傲軒這種的,校長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你為什麼說這種話?”江傲軒趴在桌子上,側著腦袋,眼神集中在楚夏身上,“也對,你的身份,也倒是有資格說這種話。”江傲軒說著他們兩個之間的密語,現在整個教室中,隻有江傲軒知道楚夏的真實身份,不是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楚夏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你還能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晚上嗎?”楚夏扭頭,和江傲軒麵對麵,沒有害羞反倒是有一些習慣了。
“我那天晚上昏倒了。”江傲軒臉上的笑容幹淨,如同冬日裏的一抹暖陽,溫暖到不像是江傲軒了。任誰看了這笑容,也不能聯想到白道江家最狠毒的一號人物江傲軒啊。
楚夏有些懊惱地捶了下自己的腦袋,瞧她這記性,“那天我和我前男友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然後說了這話。”楚夏心中落寞不是因為他前男友,而是有些懊悔,很多人因為她表麵身份不算顯著,經常小巧她輕視她。可是楚夏卻也有幾分慶幸,幸虧他們不知道她是白道第一楚家的人,那樣她會分辨不清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這樣,辨別出珍珠和魚目的區別。”江傲軒細長的手指撩起了楚夏耳邊的一縷秀發,在自己手指上纏繞了好幾圈,動作很輕柔,害怕弄疼了楚夏。沒過一會兒,江傲軒又把手指抽回,楚夏原本秀直的頭發變得稍稍有些彎曲。
“如果沒有我,唐溫君都不知道你是魚目還是珍珠。”江傲軒自己不知道,他的眼神現在溫柔得要命,柔和到出了水。
楚夏終是臉紅心跳了,結結巴巴地繼續講道:“那你,到底是怎樣辨別的?我記得,我們家的保密工作做的一向很好。”身份保密這一點,楚夏敢打包票,消息就隻有他們楚家人知道。白道上的人基本上都做了保密工作。
江傲軒,是個意外。
楚夏現在都不理解,為什麼江傲軒會知道這一點。
“我說過了,我的眼睛和別人不一樣。”江傲軒明明是個殘忍的人,可是現在說起話來卻太過油膩了,“你的奇妙之處,也許就隻有我能品味到吧。”
楚夏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楚夏在椅子上坐得筆直,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更不要提回答江傲軒了。明明前一段時間,江傲軒還對她十分不耐煩,現在在這裏說一些亂七八糟、亂人心神的話,江傲軒到底想要搞什麼鬼啊?
“簡直是,人間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