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正中田欣的心坎,不是她當局者迷,而是這些她都知道,隻是不過由趙駒說出來,她有些難以接受。
他說的太準確了,讓她害怕。
她忽然明白過來,趙駒為什麼會這在這個時候出現,又什麼出現醫院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隻要我離開他,你不一定要娶我,娶我對你來說是個負擔,你也失去和真心相愛的人共度一生的機會。”
趙駒說:“不,你錯了,你離開他,他是不是不會忘記你,但隻要你從他的心裏離開,那才是真正的離開,我的身份是你最好的選擇,而對我來說,娶誰都是娶,還不如放肆一次,娶個自己不討厭的人。”
“可是,你這樣做,無疑的是揭露了你父親不光明的行徑,對你來說,弊大於利!你就不擔心因此趙氏集團收到打擊,你也因此可能不能繼承趙氏?”田欣還是不死心,她是想救赫辰,但更加不想嫁人。
讓田欣沒想到的是,趙駒竟然笑了起來,諷刺道:“他的產業我才不稀罕,送給我都不想要,難道你還沒搞清楚,我這樣就是想揭發他,讓他難堪嗎?”
田欣看到他說這話時眼裏的帶著的恨意,突然靈光一閃,她似乎想起了什麼。
記得上次闖進邢浩明的辦公室,刑爸說的那番話,趙經天年輕的時候犯的錯,忽視了家的賢妻,而再外麵有了喜歡的人。
當賢妻死了,他才痛悔莫及,因此對趙冷卉就格外的寵溺。
當時她卻忘記了一個人,那人就是比趙冷卉早出生幾年的哥哥趙駒,趙駒小時候一定是知道自己父親在外有人,冷落母親,母親的死是父親的錯。
當年她和趙冷卉在一起玩耍,就曾經見到趙經天甩趙駒的臉,父子關係不和,再後來趙駒就出國,以至於她都快這個人忘記了。
“小時候就看到你和父親關係不和,現在演變這樣激烈,我能知道原因嗎?”雖然田欣心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她還是這樣問了。
但凡提到趙經天,趙駒的眼中的恨意便的加重,“這個你必要知道,我隻問你,你答不答應我的條件?”
田欣猶豫了,“我現在不能給你答複。”
“那好,這是我的手機號,我等你給我答複。”趙駒留下手機號碼給田欣後,便離開了。
趙駒把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直接開向了妹妹的家。
客廳裏,鄧偉辰和趙冷卉坐在沙發上,前麵的玻璃茶幾上擺了一溜的珠寶首飾。
趙冷卉歡快的從這些璀璨奪目的首飾裏挑了一隻耳環,然後帶上,“偉辰,你看這個好不好看?”
鄧偉辰手裏拿著報紙,隨意的看了一眼,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趙冷卉取下耳環,又換一條項鏈帶上,“這條怎麼樣?”
這次鄧偉辰看沒看她,又是嗯了一聲。
趙冷卉神色有些僵硬,她徑直走到鄧偉辰麵前,一把拿掉他手裏的報紙,“你看,我戴這個好看嗎?”
鄧偉辰皺起眉,抬眼看了一瞬她脖子上項鏈,閃亮的寶石,讓他覺得刺眼,“很好看,把報紙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