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滄月冷冷的看著歐陽逸軒,吐出的話沒有一絲的溫度,“歐陽逸軒你苦苦的糾纏與我又是何必呢?我現在已經是西楚的皇後,你是否想要挑起兩國的戰爭。”
歐陽逸飛墨發紛飛,他的眼眸絲紅,就像一頭發怒的猛獸,他猛然將長劍哐當一聲投擲在地上,嚇的一院子人跪地高呼皇上息怒。
“西楚皇後,嗬,很快就沒有西楚了,我將會是這天下唯一的皇帝,隻要你取悅與我,我可以什麼都給你,怎樣?”
歐陽逸飛對上連滄月那雙冷冷的眸子,隻是那眸子猶如一場暴雨將他的希翼撲滅的幹幹淨淨。
或許即使天下人都對他俯首稱臣,她都會不屑於顧吧,他的心中一痛,似乎他終究是失去了她,不過他不甘心。
“來人,將她給我帶回去。”
連滄月被抬進了轎子裏。
連翹匍匐在歐陽逸軒的腳下,她揚起一個美好的弧度,目光灼灼的看著歐陽逸軒,“皇上,你答應民女的話可算數?”
歐陽逸軒忍住心中的厭惡,眼中閃著寒光,“當然算數,擇日你便可入宮。”
連擎天聽到這話心中大喜,連忙匍匐在地,“謝主隆恩。”
連府外,一個落寞的影子在月色中拉長,他握緊手中的劍,低聲呢喃,“連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柄,明明知道她隻是利用自己而已,卻一直癡心等待,總覺得終究有一天她會被自己的真誠所打動,可事到如今他才明白,那個真正癡傻的人是自己。
淚水充斥在司馬譽的眼眶,還未流出來已經被風吹幹,心如刀割,痛的有些麻木了,他轉身消失在夜色中,明天他就要跟隨父親出征了,他寧願自己再也不要回來。
李森帶著三萬人馬整裝待發,禦無雙賜給每一位戰士一碗白酒,烈酒滑入喉嚨,一股辛辣的感覺充斥在腦門。
喝罷,將士們將碗摔碎在地上,清脆的聲音譜寫成一曲悲壯的歌曲,禦無雙亦換上東瀛軍士的衣服混在隊伍之中。
李森隻能步步不離禦無雙的身邊,生怕他有個閃失,雖然他知道自己有些多餘,畢竟禦無雙的功夫遠遠在自己之上。
他知道皇上原本是要在皇宮內等待皇後的,隻是遲遲沒有皇後的消息,便有些焦急了,隻能借著此次援助的事情潛入南詔,打探皇後的音訊。
他歎息一聲,古來帝王多情者多,癡情者少,而西楚大帝卻是一個少有的癡情之人,他不知道這對西楚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軒轅炎已經帶著士兵在關卡守候多時,他備下了薄酒,為禦無雙的三萬將士洗塵,隻是他沒有想到,禦無雙竟然親自督戰,他的感激之言還未說出口的時候,禦無雙便麵無表情的將錦帛遞給了他。
軒轅炎咳嗽了幾聲,便顫抖的將印信蓋在了錦帛之上,他顫聲說道,“西楚大帝果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禦無雙無視他的譏諷,他用修長的手指在午祁山的位置畫了一個圈,“明日我們聯手,將駐守在午祁山的南詔士兵,趕在司馬大將軍的援軍到來之前殲滅,記住一定要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