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禦無雙點頭後,豆豆便拉著連滄月朝外走去,並且神秘兮兮的把連滄月帶到了一處僻靜的抄手遊廊。

連滄月將腳步放慢,一臉狐疑的看著豆豆,“說吧,為何把娘親騙來?”

豆豆笑嘻嘻的撓了撓頭,一臉的鬼馬相,“娘親英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那張稚嫩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的不憤,他貼著連滄月的耳朵說道,“爹爹竟然趁著娘親不在,私藏了一個女人。”他轉而一臉的得意,“不過我已經將那個女人收拾了一番,想必我的小青也該煉成了,今天正好順道收了。”

跟著豆豆進了一座荒廢的宮殿,此時烏雲蔽日,冷風驟起,一人高的雜草在風中狂舞,增添了一絲荒涼而冷森的氣息。

連滄月將豆豆護在身後,她抽出青雲劍將門緩緩的打開,屋子裏一片漆黑,甚至充斥著一股腥臭的氣息。

她用打火石將屋子裏的殘燭點燃,屋子雖然雜亂,可是床上似乎有睡過的痕跡,看來的確有人住在這裏。

“奇怪,人呢?”豆豆緊緊的抓住連滄月的衣襟,“娘親,出宮之前我明明看到一個女人躺在這裏,並且我還將小青種在了她的臉上。”

連滄月一臉冷然的看著豆豆,“爹爹讓你學習煉毒和種蠱之術,隻不過是為了讓你防身,而不是讓你隨意的殘害別人。”

豆豆一臉的憤然,“娘親,誰讓那個女人居心叵測,她的臉竟然跟娘親的臉一模一樣。”他捂住粉嫩的小拳頭,憤憤不平道,“一定是想趁著娘親不在宮中,企圖勾引爹爹,便被爹爹囚禁在這座冷宮之中!”

連滄月的眸光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中浮動,她將自己在南詔和北甸的經曆串聯起來,瞬間便有了答案。

若不是有人與連翹裏應外合,這招李代桃僵怎麼能成功?看來那個與自己麵容一模一樣的人,便是秦雪。

連滄月手中的青雲劍握緊,若是再遇到秦雪,她定然要將她碎屍萬段。

……

“難怪秦雪下落不明,原來她竟然想要偽裝成你的樣子瞞天過海,隻恨我當時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她。”禦無雙握緊雙拳,他果然是錯信了秦雪,才幾度將連滄月置於危險之中。

“隻是不知她現在身在何方。”連滄月摩挲著溫暖的手爐,心中疑慮重重,到底秦雪是怎樣在這戒備森嚴的宮牆之內脫身的,還是說,有人刻意將她帶走?

禦無雙將手覆在連滄月的柔夷上,眼眸裏中的寒氣演變成冰天雪地,“放心,我定然不會再心軟,以前不過是顧念著她曾經伺候過我幾年的情分,既然她已經將這份恩情消殆,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對我而言,你和豆豆的安危最為重要。”

是夜,太監總管王儒海得到了一道聖旨,他手持拂塵將手下有頭有臉的管事招到屋子中,一邊走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最近是雜家疏於管理了,日後若是有違反宮規者,定當重罰,這幾日你們回去重新將在冊宮人一一盤查,若是發現異常,要馬上來雜家這裏請罪,若是等皇上怪罪下來,雜家可就保不住你們的小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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