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含糊,不過穆修夜卻明白這混亂情況指的是什麼。
像碧羅那樣的女人,習慣用身子解決一切問題,怕是到穆修夜這裏也會故技重施,所以,必須得防備這一招。
碧羅從一個棄子,到現在,皇上不敢動她分毫,證明她是很有心計的。
穆修夜摟了蘇白向榻邊走去:“放一百個心,一定不會,類似於混亂的情況,隻能發生在你和我身上。”
一隻手已經扯落了她的外衫,動作自然嫻熟。
蘇白隻覺得身前一涼,忙抬手按住衣衫:“我有孕在身。”
“放心,我會溫柔的。”穆修夜卻不依不饒,這可是蘇白挑起來的,話落,穆修夜的手指已經覆在她的身上,長裙落地,帳幔垂了下來,一室旖旎。
院子外,蕭祁靜靜站著,手裏搖著扇子,直到穆修夜一身黑衣出來,回首將門輕輕關了,直接走到他的麵前:“都安排好了嗎?”
“好了。”蕭祁隻給了兩個字:“一會兒就將小白送出去吧,夜長夢多。”
然後又問了一句:“她睡了!”不像是疑問。
“睡了。”穆修夜麵色很自然,剛剛折騰一番,蘇白也累了。
“正好。”蕭祁應了一句:“趁著對方的人沒有找到蕭府來,把小白送去錢莊,就算明天失敗了,也不會連累到小白。”
這是防犯於未然。
蕭祁和穆修夜親自抱了蘇白從密道出了蕭府,一路小心翼翼的向錢莊走去,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怕生出枝節來。
錢莊的位置有些偏,所以,離城中心有一段距離,倒是兩相相通,也不用避人耳目,直接進了錢莊,將蘇白交給了蕭聰。
看到蕭聰在錢莊,穆修夜就明白,蕭祁絕對是有備而來。
走到這一步,卻也沒有退路了。
“蕭聰,你也在這裏。”穆修夜看到蕭聰,下意識的想帶蘇白離開,隻是這蔓羅國沒有第二人可以信任了,隻能忍了。
此時此刻,他更覺得自己的勢力單薄,不能保護好蘇白。
隻靠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更是對權利生出了幾分渴望。
蕭聰倒是很自然:“與表哥一起來的,你也知道,我喜歡湊熱鬧。”
的確,蔓羅國是有熱鬧看了,不過,這幾日,蕭聰似乎很安靜,甚至沒有露過麵。
這也是湊熱鬧嗎?
一邊低頭看了看蘇白,暗裏咬了咬牙:“既然如此,小白就交給你了。”
他看到蘇白睡的格外香,不像是自然熟睡,應該是蕭祁用了什麼藥,否則這樣折騰,早該醒了,一旁蕭祁也笑了笑:“我在她的飯食裏用了些不傷身子的促進睡眠的藥,我知道她一定不願意離開你。”
也說的大大方方。
不過還是讓穆修夜變了臉:“蕭祁!我們談談。”
一邊說一邊向外走。
現在是半夜時分,夜色正涼,月光很淡,不過,還是能看清楚彼此的臉。
穆修夜與蕭祁對麵站著,前者冷著臉,後者難得的沒有拿著扇子,他們二人身高相仿,此時都看著彼此,眼底也都升騰著一抹難以化解的怒意,特別是穆修夜,他覺得自己還是信錯了蕭祁。
而蕭祁心底也不爽快,要知道,蕭家的令牌可是有一塊落到了穆修夜的手裏,所以他也直奔主題:“修夜,你放心,你手裏那塊令牌就能換走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