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有些發暈,李舜不讓秋彤和他一起走,留在保山原來就是為了玩女人,還一口氣找了4個!
李舜又說:“等你來了,你要是想玩,看中了哪個,我賞一個給你!”
“別,不,還是都留著你自己用吧!”我忙說。
“哈哈,知道你小子是個情種,為你的那個什麼阿竹妹子守身如玉,不勉強你。”李舜笑著說,“不過,這4個美女可是寶貝蛋子,我自己都沒舍得用,他們可是我的聚寶盆,我得好生招待款待好她們,沒有我的許可,誰也不許接觸她們。”
我聽了,有些迷惑,摸不透李舜這話是什麼意思。
“過幾天,我要回明州,到時候我們會合,我有很重要的任務和任命要賦予你。這幾天,你給我保護安頓好在押犯,保證讓她吃好玩好,然後安安穩穩送回海州,你的這個任務就算完成了,隨後就等著接受新的使命。”
我沒有多說話,嗯了一聲。
然後,李舜掛了電話。
回到酒店,正好小親茹在值班,看見我,笑嘻嘻地從櫃台裏跑出來:“親——你的那位美女客戶呢?”
我說:“你管呢?”
小親茹一撇嘴巴:“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問值班的人了,昨晚你倆就一夜未歸。真不明白,酒店裏環境很好啊,你倆怎麼還非得出去過夜呢?哼——我看你昨晚失身不少次吧,看你這滿臉的倦容。”
小親茹調侃的話裏帶著酸溜溜的味道。
我伸手一把捏住小親茹的鼻子,小親茹哼哼唧唧地叫著,伸手打我。
我鬆開小親茹的鼻子,說:“小屁孩,怎麼和長輩說話的,小孩子懂什麼!”
“屁——你才不是長輩!”小親茹揉著被我捏酸的鼻子,嘴巴撅了起來。
“怎麼不是?叫叔叔!”我說。
“哥哥——”小親茹叫著。
我笑起來:“好了,不跟你玩了,我要上去了!”
“哎——亦哥哥,別忙走啊,等等——”小親茹拉住我胳膊。“大款,最近還是在明州發財嗎?”
“不,我在海州做事,不在明州了!”我隨口說著。
“嗄——真的啊?”小親茹突然高興起來:“哎——大款哥,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集團在海州剛建了一家皇冠大酒店,馬上就要開業,我可能要調到那邊去上班呢,嘻嘻……”
我不懂為何是個好消息,她的工作調動和我有什麼關係?就點點頭說:“嗯,不錯,很好!”
“嘎——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麵了,我下了班,就可以去傍大款了,哈哈——”小親茹笑著,“款哥,別到時候不認識俺了喲!”
我笑了:“老熟人了,哪能不認識呢,你放心好了,到時候請你吃飯,給你接風!”
“嗯,這才是款哥風範。”小親茹滿意地點點頭,“ok——款哥上去歇息吧。”
我抬腳就走,背後傳來小親茹自言自語的聲音:“我估計,小克子哥哥從昨晚到現在最少失身3到5次,哎——鐵人啊鐵人,所向披靡哦……估計美女客戶是站不起來了……這年頭的人啊,怎麼能這樣捏,怎麼能這樣招待客戶捏……”
這孩子,年齡不大,懂的倒不少,什麼話都敢說!90後的孩子,思想意識和我這80後的就是不一樣!
第二天,我去郊區的墓地買了個墓穴,安葬了丫丫的爺爺。
第三天,雪停了,飛機開始通航。
但是我們還不能走,因為丫丫還沒有康複好。
轉眼一周過去,丫丫徹底康複,準備出院。
這些日子,秋彤一直在醫院陪著丫丫,和丫丫同吃同住。
醫院的護士們都很喜歡丫丫,都誇丫丫長得和媽媽一樣漂亮,說孩子隨媽媽不隨爸爸。
每當此時,我就不自然地出去溜達,秋彤則紅臉不語,丫丫則可憐巴巴地看著秋彤。
丫丫很懂事,清醒了之後,從不主動叫秋彤“媽媽”,我和秋彤在的時候,叫秋彤阿姨,叫我叔叔。
生活的艱辛和世事的錘煉,讓這孩子過早通曉了人世間的冷暖人情。
出院這天,我來到病房,秋彤正在和丫丫玩耍,病房裏歡聲笑語一串。
見我進來,丫丫很乖地叫著:“叔叔好——”
看到丫丫活潑可愛的神態,我心裏很欣慰,彎腰抱起丫丫,親了親丫丫的臉蛋,說:“丫丫乖——丫丫身體康複了,我們要出院了——”
丫丫臉上立刻露出緊張的表情,看看我,然後從我懷裏下來,跑到秋彤懷裏,怯怯地說:“阿姨——出院以後,你們就要走了,是嗎?”
秋彤點點頭:”嗯。”
“你們走了,那……那我呢?”丫丫可憐兮兮地看著秋彤,眼圈紅紅的,小嘴巴一撇一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