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一折騰,愣是睡到了將近黃昏,中午開飯的時候,樓下的傭人有心想喊人下來吃飯,但是誰都沒有那個膽子,一般情況下,二樓少爺的房間,是有禁止令的,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許入內的。
不過索性是老爺子中午回來趕回來吃飯了,傭人便把這一事情稟報給了老爺子,哪知老爺子笑了笑,說……不用管他們!
於是傭人便……明白過來了!
樓上顧斐然和鬱靳揚倆人,這一覺是睡到了將近黃昏才從床上爬起來,明明都不困,大白天的睡個屁,可是顧斐然愣是被折騰的昏睡了過去,而且一睡就是將近一天。
折騰的累了,有些顧忌到她是第一次,鬱靳揚到也沒有使勁折騰她,不過還是昏睡了過去,無奈,他也隻能陪著她睡。
等到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將近黃昏了,眨了眨眼睛想要從床上爬起來,結果動了動身子,隻是輕微的動了一下,頓時就是倒抽了一口氣,下身疼的厲害,渾身就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
“怎麼了?很疼嗎?”
她這一動不要緊,抱著她的腰睡著了的鬱靳揚,頓時也清醒了過來,本來他因為軍人這一職業,就比較有警覺性,在她剛剛睜眼時,他其實便已經清醒過來了。
本來不聽到鬱靳揚的聲音還好,一聽到,顧斐然霎時間就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一場荒唐事情,一張臉頓時就紅了,又羞又惱的。
“丫的,不在你身上你當然不知道疼,有本事下輩子你做個女人試試去!”惡狠狠的說著,顧斐然氣的要死。
特娘的,竟然還好意思問她疼不疼?
豈料,聽了她那麼說之後,鬱靳揚頓時也沒了逗弄她的心思,連忙掀開被子就要看,“來,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一瞬間,顧斐然隻感覺氣血一陣上湧,洪湖灌頂,差點沒有昏死過去,一張臉頓時就紅的成了猴屁股,連忙伸手去拉他的手,“別別別,不疼,真的不疼了!”
媽的,要不是看他那是真的擔憂,她真要一巴掌狠狠的伺候在他連上了,你nnd,你還要看?看!看個屁啊!
“真的不疼了?”挑了挑眉梢,鬱靳揚明顯的不相信,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強行將她給扳了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丫頭,疼了就要跟我說,知道嗎?”
滿臉黑線的看著他,感受著被子下兩個人赤裸相對的身體,顧斐然的臉紅的幾乎是要滴血了,好了,她投降,在這一方麵,她的臉皮真的比不過這廝。
“知道了嗎?丫頭?”以為她沒有聽清楚,鬱靳揚有些焦急的再次問了一遍,不是沒有聽人說過,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疼,看她不久前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就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那麼焦急。
“哎呀,知道了!”無奈的抽了抽嘴角,顧斐然隻好點了點頭應道,心裏卻忍不住在犯嘀咕,丫的,就算她是告訴了他,又能怎麼樣?現在她就疼,難道還能讓他給止痛了不成?不!那樣尷尬,她寧願忍著。
“知道就好!”勾起唇角,輕輕的將她攬入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頸間,鬱靳揚不由得輕笑。
他想,或許有這麼一個小妻子,真的不是一件壞事,至少,現在的他,已經極其的習慣有她在了不是嗎?
窩在他的懷裏,顧斐然總感覺到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就是說不上來,直到——
黑著一張臉,抽了抽嘴角,某女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喂,鬱靳揚,給我拿開!”
媽了個逼的,剛剛還說疼了要告訴他,一副那麼心疼她的樣子,現在竟然還敢把罪魁禍首給亮出來!
“然然,這很正常!”某男得意的輕笑,那笑聲裏說不出的都是幸災樂禍。
顧斐然氣的差點沒有吐血,甚至於就連他喊的那個稱呼都給忽略了,奶奶的,真是叔可忍,嬸都不可忍了。
“你給我滾!”黑著一張臉,某女一臉憤怒的說道,實則心裏無比的忐忑,她就怕他……吼不住…………
“不!”偏生的,鬱靳揚還就跟她杠上了,非要走反方向,即使,他此時也不舒服!
“你在敢說一句?”某女被他氣的吹胡子瞪眼,無奈,隻能惡狠狠的威脅。
話音落下,身上便覆上來了一個重物,看著她惡狠狠的模樣,鬱靳揚不由得輕笑,“丫頭,那你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可就沒了!”
“沒了就……唔……你放開……唔……”
“丫頭,時間尚早!”
一直到最後再次被吃幹抹淨後,昏過去前,某女心裏隻有一個認知,娘的,都是騙人的,不是心疼她嗎?那還使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