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又笑什麼呢?”看著自家媳婦笑的那奸詐的模樣,鬱澤藺就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
薄榆是何等聰明的人?好歹也是夫妻幾十年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啥意思,頓時也就不笑了,停下來腳步,扭頭看了眼穿著睡衣的鬱澤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
就他這不操心的性子,她要是不管管,估計兒子不婚了,他都不知道還在哪裏沒有迷糊過來呢,看看她多辛苦,不止要操心小的,這還要操心老的了!
可憐兮兮的吸了吸鼻子,捂著受傷的小心髒,薄榆看也不看鬱澤藺一眼,直接就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哎!你這話什麼意思?”被自家媳婦訓了,拉著一張臉,鬱澤藺連忙追了過去。
嘿,你說說這脾氣慣得!
彼時臥室中——
“我呸!鬱靳揚,你丫的再敢給我看一眼,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來下酒!”柔軟的雙人大床上,扯著浴巾裹著自己的顧斐然,惡狠狠的瞪了眼鬱靳揚,隻要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就是氣的心肝肺都是疼的!
挑了挑眉梢,扭頭看了眼那瘦不拉幾,但是卻發育良好,前凸後翹的小身板,鬱靳揚不由得勾起唇角笑了笑,一臉的漫不經心。
“看你做什麼?沒胸沒屁股!”
“你——”顧斐然氣急,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爭辯,丫的,難道要把浴巾給拽了,讓他看看自己多有料嗎?
靠!除非是剛才沒有被看夠!
“難道不是?”輕飄飄的倪了她一眼,那眼神,可真是說不盡的蔑視。
“是什麼是!”憤怒的跺了跺腳,想要說點什麼反駁的顧斐然,當看到大床上散亂的衣物時,臉色一凜,直接將那個薄如蟬翼的睡裙給拎了起來,伸手一把朝著他甩了過去。
隻是,咳咳!很不湊巧的,那一件睡裙,好死不死的直接就扔在了鬱靳揚的臉上,那一刻,整個臥室裏都靜止了,安靜的仿佛掉根針都能聽到。
光著腳丫子踩在床上的顧斐然,也徹底的傻眼了,然後,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靜默了片刻,鬱靳揚終於反應了過來,伸手將蓋在臉上的東西給扯了下來,然後,定睛一看……
額……不得不說,那睡衣,真真是太……
咳咳!不自然的紅了一張俊顏,把手裏的睡衣給甩手扔在了一邊,鬱靳揚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傻了的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冷下了一張臉。
“睡覺!”
“啊?哦!”本來還有些臉紅的顧斐然,被他這冷臉一嚇,頓時也就傻了,點了點頭,乖乖的就鑽到了被窩裏。
然後……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裏……然後……睡覺……然後……
“啊!不對,不是說了你睡地板的嘛?”愣了半晌,腦子終於轉過來彎了的顧斐然,登時就要跳起來,尤其是一想到身邊就是那個男人時,一張小臉更是在漆黑的臥室裏,紅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
“睡覺!”
隻是她還沒有竄起來,胳膊就被人給拽住了,按著她不讓她起來。
“喂!男女授受不親的,誰要和你睡一張床了!”紅著一張臉,顧斐然氣的大吼,這個男人,想什麼呢!誰要和他一起睡了!
隻是,她是想起來的,但是那個男人的力氣,真是大的驚人,被按著胳膊,她愣是沒有起來。
“睡覺!”皺著眉頭,鬱靳揚不由得冷下了一張臉,“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你要是在說話,那可就保不齊會怎麼樣了!”
睡地板?抱歉,這是他的房間,他還真就不睡地板了,不過,讓這個女人睡,他倒也不會那樣,不管怎麼樣,他是男人而她終歸還是一個小女孩兒!
所以,一起睡在一張床上,他也不會做什麼的!對待發育不良的小丫頭,他自然還是沒興趣的!
隻是,剛剛想到發育不良這四個字,腦海裏不自覺的突然浮現出了剛剛的一個驚豔的畫麵,漆黑的臥室中,鬱靳揚的臉色,不由得紅了幾分。
哇靠!典型的威脅啊!
“你……”咬牙切齒的哼了哼,顧斐然差點沒被氣死,“你竟然還敢威脅我?”
“不然你想睡地板?”
“……”
睡地板?她不要!睡就睡!誰怕誰!
於是,向來就不服輸,不妥協的顧美人兒,和鬱大爺杠上了,睡?好啊,那就睡吧,別以為我怕了你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幾乎沒有了任何的壓力,顧斐然直接就呼呼大睡了起來,她的睡眠質量向來很好,幾乎是想睡就睡,隻是睡的死了就不容易起來而已。
譬如,隻要她是困著的,那外麵就是有拖拉機在響,她都不會睜一下眼的!
聽著寂靜的臥室中,傳來的細微的呼吸聲,頗有節奏感一起一伏的,原本閉上眼眸,似乎睡著了的鬱靳揚,不由得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