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早就籌備好了的，也足以可見耐思集團總裁的厲害。
等了半天，才見莫寧過來。
“非常抱歉，方總，因為集團才剛剛穩定下來，事情非常多，我們總裁目前沒有時間來見您。”莫寧說得麵麵俱到。
原本見一個助理過來，方耀明還想發作。
但是人家每個字都說得很有道理，就算他想生氣，也無處發。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氣，還是軟綿綿的，實在難受的很。
臉色陰沉又轉為清朗，方耀明表麵功夫做的倒是很足，“那真是不湊巧，我改天再來拜訪好了。”
“那真是不湊巧了，恐怕我們總裁這段時間都不見得有時間。”莫寧一邊說，一邊額角在滴汗。
好歹對方也是方式集團的總裁。
而方式集團是A市和秦氏能夠並駕齊驅，數一數二的企業。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家總裁發了話呢。
“我這段時間都不想應酬，要是擋不回去的話，後果你知道。”一想到商寒那高深莫測的臉，莫寧脊背就有些發寒。
上次觸了黴頭不眠不休加了一個月的班，平均每天睡兩個小時，這種日子他才不想再體驗一遍。
沒準還有更陰損的招……
“那我就等貴總裁有空了再來。”還從來沒見過拒絕得這麼徹底的，方耀明也沒再遮掩，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一天下來，被擋回去的人不少。
一直派人盯著耐思集團動靜的方耀明心情也沒那麼差了。
除了小眾品牌，幾乎各大珠寶行業的人都試圖“拜訪”商寒，想要從他那套取一點合作的意向。
唯獨‘簡約’和秦氏兩家遲遲未動。
“總裁，我今天都已經得罪了不少人了，你就放過我吧。”辦公室內，莫寧哭喪著一張臉道。
沒想到做了這麼多事情，還是逃不開加班的命運。
想他幾個月來為了耐思能夠一舉在A市立足，從集團大廈的選址、裝修，還有各個部門層麵的麵試考核。
更主要的是一切都要秘密進行，做了這麼多事情，偏偏還要被壓榨……
才沒有心情推敲莫寧的心理活動，商寒將指了指桌上一摞文件，“這是設計部收到的各個集團投過來的電子設計稿，沒有什麼商業作用，但是代表了設計師的風格，上麵都有公司還有設計師的資料，你今天審核一遍。”
設計稿、設計師？
繞了半天，莫寧有些暈暈乎乎的。
他腦海中不自覺的就蹦出來一個人，“總裁，你不打算和簡清合作嗎？”
看商寒依舊對簡清上心的樣子，莫寧心裏既是擔憂又想要撮合，五味陳雜得很。
五年前簡清是齊昀的未婚妻，五年後的今天可不是……
“你對我安排的工作有意見？”沒有回答莫寧的問題，商寒似笑非笑的模樣看得人有些發怵。
不敢再多嘴，莫寧趕緊拿著文件出去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一個人，商寒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麵。
簡清嗎？
他自然是會找她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