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不說話,盯著壯漢瞧,把對方給看毛了,“喂,看什麼呢,怪瘮人的。”
“這位兄台可是坐過牢?”周軒突然問。
“你怎麼知道的?”這回輪到壯漢懵了,他不是本地人,坐過牢的事情,知情人不多。
“眉梢散亂,且有斷痕,多半會有牢獄之災。”周軒還有句話沒說,都是短發,削發之刑嘛!
“唉,你蒙對了。因為打架,吃過一年多的牢飯。”壯漢直搖頭。
同病相憐,都是坐過牢的人,周軒招呼他一起坐下,又問:“兄台,看你氣色暗沉,這些日子想必不順,不久前應該股有傷。”
“哪裏鼓了?”壯漢沒聽明白。
周軒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位置。
哎呀!
壯漢猛地一拍大腿,“神了,這都能看出來!是被我媳婦用刀紮的,坐下來就疼。是她告訴你的啊,不對,不對,我媳婦不認識你。”
“嗬嗬,看出這個並不難。鼻翼處有月牙狀隱痕,此為艮宮,對應正是股部。”周軒侃侃而談。
壯漢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不通臉和屁股的對應關係,但還是來了興趣,嘿嘿笑問:“小兄弟,真有兩下子,你還能從我臉上看出什麼來?”
“這個?”
“怎麼,有什麼不好嗎?”壯漢額頭立刻冒出冷汗來。
“那倒沒有,隻是不知當講不當講。”周軒有些猶豫。
“你要不講我不踏實啊,說吧,我能承受得住。”
“鼻頭發白,雙眼無神,腎氣虧虛,兄台,恕我冒昧,你似有不舉之症。”
壯漢愣了,嘴巴張得老大,半天沒合攏,扔掉木棒,半躬著腿握住了周軒的手:“小兄弟,我服了你了,這也是我最大的心病啊。”
“至少有兩年了吧?”
“對,這兩年最嚴重,沒少被媳婦罵,這鼓起來的傷就是因為這個。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有沒有個醫治的法子啊?”
“有!”周軒回答很幹脆:“配合腹部呼吸,每日習練深蹲之法一百零八次,久久練習,必有奇效,夜戰九妻,亦不在話下!此法乃張長沙所創,已得驗證。”
“嘿嘿,一妻就夠了!”壯漢滿眼都是小星星,又不放心地問:“這個張長沙靠譜嗎?”
“此人乃神醫,本名張仲景,你聽我的便是。”
張仲景也不認識,壯漢心裏卻覺得敞亮多了,瞧人家這心胸,揍的眼睛鼻子擠到一起,還熱心幫助他人。
沒說的,卦不走空,壯漢掏出五百元塞到周軒手裏,通紅的票子,不認識,周軒推辭道:“師父定下的規矩,平常人家,隻收五錢。”
五千!
壯漢摸摸兜,尷尬地直撓頭,賠笑道:“幹我們這行的,有一頓沒一頓的,哪有那麼多閑錢。”
哦,這些紅票子還不到五錢,周軒大方道:“有心意便好,無妨。”
“小兄弟,你幫我這麼大忙,我也不能虧了你。那個梅姐千萬不能惹,她男人是咱們市的,這個。”壯漢豎起一根大拇指,壓低聲音道:“最大的富豪,家裏花不完的錢,黑白兩道都走得通,以後可要小心了。”
“多謝兄台提醒,我會注意的。”
正說著,叮當當的響聲,壯漢連忙從褲子裏摸出個銀色磚頭,一看立刻噓聲道:“別說話,是梅姐打來的。喂,梅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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