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麼?不洗就去休息,很晚了。”他說。
陸晚歌定定的看著他,“你今天都去哪,見誰了?”
一聽語調就不懷好意,還帶著審問的味道,但到了明承衍這兒,就是一個不冷不淡的眼神,沒了下文。
伸手剛想把自己的手機拿回去,她卻往後一躲,“你是不是為了生意,答應跟哪個合夥人的女兒約會了?”
明承衍聽完終究是微蹙眉,聲音冷了冷,“能不能別鬧了?手機給我!”
“我就不!”陸晚歌定定的看著他,“我告訴你明承衍,不經我同意,你不準跟任何人約會,不準跟其他女生曖昧不清!”
明承衍頭疼的按了按眉間,看了她一會兒,一言不發的轉身往外走,打算去客房睡。
但剛到門口就被她攔了去路。
他一旦不說話的陰著臉,陸晚歌就知道該收斂了,抿了抿唇,“我不鬧了。”
反正微信好友申請已經被她給刪了。
手機遞了過去,她又往臥室走,“我去洗澡。”
明承衍沒說什麼,邁步去了客房,估計是吹頭發去了。
陸晚歌在房間裏不到兩分鍾,一咬牙去了客廳,知道他最近特別忙,晚上要很晚才睡,都有習慣喝咖啡。
速溶的,她衝了一杯,端到書房,思想極度鬥爭之後直接把兩粒都扔了進去。
想了想又不對,聽著他好像從客房過來了,幹淨用咖啡勺把藥撈了出來,但是隻撈出來一粒,不知道放哪兒,幹脆吃到了嘴裏。
勺子匆忙扔了回去,又掩飾的攪了攪。
明承衍在門口的腳步頓了頓,大概是沒想到她一下子又出現在這兒,還是這副好心的模樣,幫他衝咖啡?
陸晚歌是有點後悔的,還心虛,放下杯子,也不打招呼,直接往門口走,道:“知道你不想讓我住這兒,洗完澡我讓司機過來接。”
她是真的有點後悔,還有點怕,反正一粒應該沒事,她回家,他自己隨便。
但明承衍微蹙眉,“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司機不睡覺?”
她看了看時間,嗯快十一點了。
沒說什麼,低眉出門,去臥室洗澡。
忐忑不安的洗澡。
二十來分鍾過去,她以為自己把水溫開得太高,熱得心裏像有隻貓在撓,又覺得迷迷蒙蒙的霧氣讓她憋得隻想大口大口喘氣。
開了換氣扇不管用,直接把浴室的門打開了,空氣最大限度的流通,終於好了點。
剛伏在浴缸裏稍微緩了會兒,想起來換衣服,發現身上又燙又軟,根本沒力氣。
抬手捂了捂額頭,她當然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了。
正好聽得“嘭!”一聲,臥室的門幾乎是被明承衍踹進來的。
她都發作了,他肯定也一樣,估計是來問責來了,畢竟咖啡是她衝的。
那時候陸晚歌連正常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隻想著死就死吧。
可她也在想,不都說兩粒配合才那什麼嗎,怎麼會隻要一粒也這麼讓人招架不住?
身體驟然被人提起,傳來明承衍冷冰冰的聲音,“你都幹了什麼!”
陸晚歌無力的看了他,好像終於找到能讓自己不那麼難受的源頭了,雙手不受控製的掛到了他脖子上。
明承衍直接蠻力的去扯掉她,可她像八爪魚一般纏上來,身上濕濕嗒嗒的水,一層薄薄的涼,隔著衣料清晰的傳入他的感官,簡直讓他快瘋了。
那聲音低啞而掙紮,帶著憤怒又控製不了的淪陷,“你知不知道我們什麼關係!”
他千方百計的冷落她,讓她遠離他,但這兩年她越是變本加厲的糾纏,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晚歌眯著眼,“哥~”嘟嘟囔囔的懇求:“我叫哥還不行麼?”
但是她一點也不覺得他們是兄妹,反正他跟她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憑什麼就不能喜歡他了?
她就是看不了他和別的女人靠近!
“求你了~”她音不成調,玫粉色的唇被自己舔得濕潤。
明承衍額頭上全是青筋,他恨不得狠狠抽她一頓,但下不了,隻提著她走到花灑下,直接開了冷水,兩個人一起衝。
冰冷的薄唇繃得很緊:“我還不想遭天打雷劈!”
誰都能動,唯獨她不能,所以他也想辦法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誰介紹女兒也不明言拒絕,可偏偏,沒有一個能讓他上心。
他也快被逼瘋了。
閉了閉目,將將回神,他身上濕了的睡袍一下子被她扯了下了,毫無章法的雙手,柔弱無骨的在他身上作亂,又終於尋到了他在藥物下不受控製的欲望。
她握著他,仰臉祈求,變著法兒的軟語,“我受不了~”、“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