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起眼笑著看他,“我不是故意的啊……”
嗯哼,男人低低的哼了一聲,“萬一哪天出軌了,一句不是故意的,是心自己跑了,那我還吃啞巴虧了?”
她被說堵得半天都答不上來,隻能說:“那就隨你處置好了。”
反正她堅信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這種事,但凡有任何問題,先跟他商量,絕對!
這麼多次,她算是徹底看清楚了,跟他鬥,一定沒有好結果,流氓耍不過人家,腹黑也黑不過人家,財力勢力也比不過人家,還能怎麼地?
燕西爵眉峰微挑,“說定了?”
她很是謹慎的點了一下頭,瞄著他的神色,生怕下一秒就冒出什麼事來。
幸好,一整個下午都很平靜。
晚餐時燕西爵帶著她出去吃的西餐,好像對這個城市,他比她熟悉,不知道來出差過多少次,或者說世界上幾乎每個國家的大城市,他應該都熟悉得差不多了。
從餐廳出來,他牽著她的手走在異國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安淺仰臉看了看他,淺笑,“我發現有錢人就是幸福。”
燕西爵低眉,“說說。”
她開始一一道來,“比如,快變成大齡剩男了,就在街上抓了個女孩強行結婚,一來二去的,感情也差不多了,這大事就這麼解決了。再然後呢,萬一發生什麼事,一捆錢砸下去,嚇死了一大半,還是能把人搶回來,又能供著她隨意揮霍,還能愜意的在最金貴的地方散步。”
他居然都聽完了,然後還覺得蠻有道理的點了點頭。
反正她的確是他強迫來的。
蘇安淺見他這樣,忍不住笑。
倒也聽他一本正經的反駁,“若我這金山銀山是大風刮來的,那就更完美了,沒人比肩的幸福?”
她笑著,要是以前,哪敢對著他說這種話,下一秒可能就被捏碎了。
轉過彎,遇到一個遊戲夜場。
蘇安淺腳步一快起來,燕西爵就微蹙眉,“想要這種劣質娃娃?”
射擊或者套圈都能得到玩偶,但著實不是他看得上的。
她笑著,“就是打發打發時間,再說了,你的手不是一直很準麼?”
男人薄唇微抿,一點麵子也不給,“不準。走了。”
蘇安淺挽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頭,“玩一次吧,就一次,以後我畢業就沒時間一起來這個城市了!”
燕西爵低眉看了她一會兒,薄唇微動,“換一個?”
她搖頭,“我覺得這個就挺好的。”
但他堅持不,最後搞得氣氛都有點僵了,依舊是燕西爵直接整個手臂擁著她離開了那個地方。
回到酒店收拾東西,偶爾說說話,但被那種氣氛影響了。
蘇安淺抿唇看了他,“你生氣了?”
燕西爵停下動作,忽然走到她旁邊,“你知道自己惡劣的折磨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麼?”
她眨了眨眼,搖頭,“不清楚……”
他薄唇勾了勾,略顯無奈,抬手拍了拍腦袋,“就是用這顆腦袋威脅的我,站在標靶前,為了葉淩,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後來燕西爵每次想起來都覺得那時候的蘇安淺簡直太可恨,可恨得他簡直想狠狠蹂*躪一頓。
蘇安淺當然記得,頓時皺了眉,“你是不是……從那以後就沒玩過那個了?”
關於設計,或者投靶,他是真的從那以後就沒碰過,一碰就生氣,甚至嚴重影響發揮水平。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陰影”?
難怪剛剛他那麼堅定的不動手。
她走過去,抱了他的腰,“對不起……我不知道。”
燕西爵倒是沒有讓氣氛繼續煽情下去,否則今晚又走不了了,所以薄唇一碰,敲了她腦袋,“你知道個P!”
聽得蘇安淺瞪了他一眼。
他隻是勾著嘴角,輕拍她的手,“別抱了,一會兒還得耽誤我航班,你負責?”
她還真怕負責,立刻鬆開手,但確實喜歡抱著他的要,精瘦有力,抱著舒服,每次都有一種想在他身上咬一口的衝動。
嗯,然後她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