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件事情就是嬴政所為。”陳述的語氣是如此的肯定,嬴政自然也不會去狡辯,更何況狡辯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再者嬴政也絕非是一個縮頭縮尾的人,這種事情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若真因此惹上了龐然大物,嬴政也絕對不會皺眉或者是後悔,這是嬴政與生俱來的驕傲,屬於帝王的驕傲。如果一個帝王,連最後僅有的驕傲都失去了,那麼嬴政認為自己也不需要繼續存在下去了。憑空多出來的幾十載,如果真是縮頭縮尾的苟延殘喘下去的,那麼嬴政寧肯不要。
嬴政的坦白著實讓陳述有點驚訝,因為陳述之所以如此肯定嬴政就是縱火焚燒天師觀的真凶,可畢竟這些都隻是來自於口頭猜測,根本就做不得真實,一切都是講究證據的。
“說真的,贏兄弟的坦誠讓陳某佩服。”陳述愣了愣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語氣有點沉重,完全是將嬴政當做是同等級的人物看待了,對於嬴政的重視甚至超過了羅陽,陳述有點相信嬴政已經猜到自己今天來是另有所圖了。
“嗬嗬,陳主簿的這些話待會兒再說也不妨,現在還是雙方坦誠布公的好,畢竟合作這樣的事情雙方是不能有任何的間隙的,這中間的利弊想必主簿大人已經會明白的。”嬴政瞄了羅陽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羅陽心頭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下嬴政,然後又轉過頭去看了看陳述,大腦差點就短路了。
陳述心頭此時也是翻起了滔天巨浪,嬴政這句話直中靶心,陳述豈能不驚訝?嬴政表麵上看起來才不過是二十歲啊,可是其心智又是如何的成熟了?“不錯,贏兄弟確實不凡。”
今天是陳述第二次這麼說嬴政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陳述在同一天兩次誇獎一個人,足見陳述此時心中是多麼的震驚,嬴政帶給他的那是超級大地震。
“多謝主簿大人誇獎,小子愧不敢當,隻不過是有些事情牽扯到自己,小子不得不逼自己一把。”嬴政這一生從來沒有謙虛過,難得謙虛一回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幸好前麵喝了點酒,臉上有點紅,這語無倫次的話直接讓嬴政多了一層掩蓋的麵具。
還是嫩了點,誇獎幾句就飄飄然了,陳述看著嬴政的這番表現,在心中暗暗的說了一句,直接將嬴政定性為心性不夠成熟。
陳述朝著羅陽抱了抱拳,對自己之前的行為表示了一下歉意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不錯,羅兄,此次陳述前來乃是有要事相商。”
羅陽笑了笑,苦笑,搞了半天,心跳了半天,可是居然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了半天,而且別人還是在開玩笑,這要不是因為今天好心好意請嬴政來喝酒,指不定現在已經被人家咬碎骨頭吞下肚子裏麵了。
羅陽心裏,恨不得要問候陳述家裏的所有女性了。
不過想歸想,羅陽表麵上卻是不敢有半點怨言,人家陳述身上好歹也穿著一身官服,於是這便說道:“主簿大人有何事不妨直說,草民力所能及的事情絕對不敢有任何的推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