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聽了之後在暗道自己倒黴的同時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些人絕對不能留,真要是將這些人放回去了,自己就再也沒有活路了。不過一想到自己身邊還有個榆木腦袋在阻攔,嬴政不禁又有些頭痛了,這個神秘人不僅身手極高,而且來曆還相當神秘,嬴政還真不好用強。
“好,某家不殺你們。”嬴政忽然話鋒一轉,所有人都沒有轉過彎來,那些豎著耳朵在傾聽的傳教使們一個個頓時愣住了,誰也沒想到剛才還一副堅定著要殺自己的人會轉變看法,一種否極泰來的感覺直衝腦門。
神秘人見嬴政這麼說也就沒有再繼續阻攔,擋在嬴政劍前麵的武器也收了回來,嬴政也跟著收回長劍。
“馬上滾,不要等某家反悔。”嬴政很是不爽的對這些傳教使們大喝一聲,好像是因為神秘人說了幾句話之後讓嬴政不得不讓他改變主意服軟一樣,看到這裏這些傳教使的心裏也就有了些底氣,不過也沒誰敢托大,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合到一起朝神秘人報了一拳,也不知道寓意著什麼,然後就翻牆跑了。
“今夜多謝兄台的提醒,若有機會某家來日再謝。”嬴政朝著神秘人抱了抱拳,轉身牽著自己的馬兒便走。
“兄台,這些人都是天師教的人,以後小心點,天師教在齊國沒有幾個人能夠抗衡的。”神秘人很是好心善意的提醒道,隻是換來的卻是嬴政在心裏呲鼻的一笑,天師教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因為一件小事來傾全教之力對付自己,說到底這些事情撐死也就是天師教中的某個人貪圖自己的錢財而利用職權之便做的一件小事罷了。
“多謝,”嬴政也不想他多說什麼,所站的角度決定了兩人思考問題的方式,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說,嬴政還趕著去掃尾,真要是在這裏耽擱了時間,怕是大魚就要驚走了。
騎著馬出了客棧,便來到鎮子外麵將馬匹係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剛剛做完這一切就見著幾個龐大的人影鬼鬼祟祟的出了鎮子,定睛一看正是那幾個被自己放走的傳教使,隻不過他們的身上都各自背著一個昏迷的傳教使。
“膽子還真是小,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徹底,藏頭露尾的樣子最看不慣。”嬴政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些昏迷的傳教使不用說都知道是神秘人的傑作。
“既然今夜讓我碰上了,那麼就讓我來幫你打掃的徹底的點吧!”嬴政的心裏陰陰的想著,人卻是悄悄的隱匿起來,直到這些人背著同伴緩緩的走過去之後才在後麵慢慢的跟上。
今夜,夜黑風高,注定是一個殺人的好時機。
跟在這些傳教使的身後走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便來到一座教觀,教觀很大,占地麵積極廣,這個時候教觀很是安靜,傳教使們也沒有走前門而是繞到後麵從後門進去的,這一個小動作則是證實了嬴政的猜想。
傳教使們能夠從後門走,但是嬴政卻不行,隻能是翻牆進去。不過說真的,嬴政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翻牆這樣的事情,好不容易從呂良的記憶裏搜索到這樣的一段記憶之後才笨拙的爬上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