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教使見狀立馬驚駭萬分,也不敢托大,腳步不斷的往後退,隻是嬴政卻是得理不饒人欺身而上緊緊的跟著左護教使,咬住他就是不放手。
後麵那些傳教使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用全力進攻,加上嬴政和左護教使兩人不斷的後退,他們的攻擊根本就不起作用,稍微攻擊了幾招之後居然變成了幹瞪眼的份。
“居然敢偷盜某家的身上來了,今天必須付出點代價。”嬴政低聲說道,而應聲響起的是左護教使衣袖上露出了一個大洞,裏麵的肉也被卷了出來,在月光下照的滲白。
“今天我認栽,不過你最好不要認為能夠留下我們。”左護教使倒是知道自己並非嬴政的對手,現如今已經暴露就不能再在這裏繼續停留,要知道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鍾就有可能暴露天師教,畢竟天師教的傳教使們經常在鎮子裏麵活動的,即便是穿著夜行衣捂著個嘴也難免不被人按照體型等特征被認出來。
左護教使雖然不心甘自己要到手的功勞又飛了,可是為了安全保險起見左護教使不得不帶隊撤離。
“哼,你們敢來盜某家馬兒,那麼就做好被某家追殺的準備,想必你們還沒有做好準備吧,那就給你個機會讓你準備準備吧!”嬴政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樣子,上位者處變不驚的氣質嬴政還是沒有改變。
“哈哈,好猖狂的人,今天你不知天高地厚,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左護教使笑了一下,有點厲色了,嬴政不知死活的想要糾纏不休讓左護教使有點惱火,所以左護教使決定要給嬴政一個教訓,手隱秘的給後邊的傳教使打了一個手勢,這是在打算呼叫支援。
左護教使卻是不知,他這個自認為是隱秘的手勢卻是被嬴政結結實實的看在了眼裏,嬴政是什麼人?對於這樣的花花腸子那是極其的清楚,要知道嬴政也是從陰謀中走過來的,這種小招數隻是嬴政用過了不想用的招數。
一聲狗吠之聲被一傳教使模擬了出來,所有的傳教使都做好了堅守待援的準備了。
雖然知道這些人還有後手,但是嬴政卻依然沒有動手,說起來還是那種皇帝金口玉言的思想在作祟,既然給了別人說是準備的時間,那麼嬴政就不會動手,這樣出爾反爾絕對不是嬴政所做的事情。
於是,嬴政便靜靜的等在這後院裏,很是沉穩的眯著眼睛看著這些人,左護教使見嬴政這番沉穩心裏倒是多了絲忐忑,牽著馬兒韁繩的手也鬆了一下,馬兒卻是借著這個機會跑回了嬴政的身邊。
“怎麼樣,你的後援怎麼還沒有來?給了你準備的時間,可是你不知道珍惜,那麼就不要怪某家不客氣了。”半響的時間過去了,鎮子還是那個老樣子,根本就沒有半點變化,除了狗吠聲就是更夫的敲更聲,至於左護教使期待已久的右護教使卻並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