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洗前恥,一洗前恥,”除去必要的守備力量之外虎門近乎傾全力而出,全部交由“錦衣”冷言率領,冷言便是此次出來唯一的一位騎馬之人。三百號打手隻有一人騎馬,這倒不是虎門經濟困難買不起坐騎,主要這次統領這些人的是冷言,這是一個囂張跋扈卻又伸手了得的人,在虎門沒有人敢讓風頭蓋過他,不然的話這後果有點嚴重啊!
“好了,話我冷言也不多說,打進烽林城之後好酒好菜美人招呼。”冷言不是好人,這是肯定的,提前許下重諾給虎門打手一個美妙的幻想,虎門眾打手好酒好菜好歹也嚐過,胃口倒不是很大,不過這美人卻是屢嚐不厭的,單就這麼一句承諾就足夠讓虎門眾打手卯足了勁去廝殺了。
“後麵的跟上,駕,”冷言是一個極其追求拉風的人,所以在言行上麵多少有點特立獨行的意思,派頭倒是十足,後麵的打手因為冷言剛剛許下重諾,所以這會兒倒是不怎麼在乎冷言的囂張,樂嗬嗬的跟著冷言後麵跑動,眼神裏麵一絲絲的銀光閃過,好像幾個月沒吃過肉的狼一樣。
臨時誓師完成,冷言及三百虎門打手直奔著烽林城而去,隻是這麼大的動靜卻足夠驚動官道周圍的一些居民了。對於烽林城裏麵的門道冷言自然是知道,隻是現在烽林兩大門閥經過內鬥之後實力大損冷言根本就不把兩家放在眼裏,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於是,在虎門眾人離開原地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見一柱狼煙滾滾的升起,剛開始的時候這道狼煙並沒有引起誰的主意,隻是慢慢的狼煙卻由當初的一道增加為兩道,然後是三道,這些狼煙燃起的地方附近基本上就是虎門眾人移動的路線。
“冷哥,附近有點不對勁啊,我怎麼感覺有人在盯著咱們啊!”隨著時間的深入,距離烽林城越來越近,到這個時候終於有打手提出了心中的不安,這個打手平時和冷言走得很近,所以講話的時候也比一般人隨意一些,言語之中也多偏向於市井無賴之間的稱呼。
“哼,這附近有烽林城的人,這是肯定的。烽林城的那套把戲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再說就算有詐有怎麼樣?我告訴你,現在烽們和林門隻是一隻紙老虎了,隨便一陣風就能讓他們飛起來。你要是怕死,就給老子滾回去,少在這裏丟人現眼。”冷言一番嗬斥,讓剛才進言的打手頓時麵紅耳赤的退到一旁,半響說不話來。
冷言可不管這打手心裏如何想的,再次下令催動眾人繼續行路,早一點到達烽林城就能早一點完成門主交給他的人物。似乎在冷言看來,烽林城唾手可得一樣。
這種盲目自信的人,終將有後悔的一天,這一天並不會很遠。
山林間,無數穿黑衣或者穿白衣的漢子正在急速的行進著,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冷言這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