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現在就天蕩山的局勢很動蕩,我們在裏麵的人根本就無法出來,這次家族的損失大了。”忻州王府,這個令無數人才俊彥想要擠破腦門往裏麵進的神聖所在,此時一名穿著黑色絲綢袍鍛的中年人正跪在後院的一個花園裏,他的對麵是一麵無表情卻給人一種極強壓迫感的男人,正是之前在呂家露過一麵的男子,整個忻州的掌權人,忻州王。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般急躁,這種性子以後怎麼能夠成大氣候?”忻州王毫不客氣的一頓訓斥,中年人頓時麵紅耳赤,頭也深深的埋下,連反駁的心思都沒有。
溫文爾雅的忻州王在中年人的眼裏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忻州王一動怒,連個屁也不敢放,乖的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這讓習慣了中年人驕橫跋扈的那些狐朋狗友相當的吃驚,當然得是在他那些狐朋狗友看到的情況下才會。
“這些事情你不需要去操心,也不需要你去插手,如果還要去動手動腳,那麼就別怪本王不近人情。”忻州王很平靜的警告了一句,隻是越平靜的話越不能讓人安寧,像這樣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就讓中年人的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就像是從水籠裏提出來的一樣。
“好了,你下去吧。”忻州王說道,中年人連連點頭站起身離開了後院,臉色蒼白的不像話,和院子裏站著不動如山的忻州王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就是權勢帶來的壓迫,當然這和忻州王本身就具備著令人膽戰心驚的手段是分不開的。
“看樣子放縱你很久了,無知。”忻州王看著快步離開的中年人的背影沒來由的自言自語道,語氣中也沒帶什麼感情,看的出來對於口中之人這位執掌整個忻州的大人物並不是很在乎,之時不明白他為什麼遲遲不願意動手,這背後的故事恐怕很吸引人。
直到中年人消失在忻州王的視野之後,忻州王才將自己的目光收回,眼神盯著天際,出神。
“王爺,呂家傳來了消息,說他們已經全部準備好了,隻要王爺一聲令下,大軍便可整裝待發。”就在忻州王出神之際,忻州王府的護衛統領從前院走了進來,護衛統領是忻州王的親信,專門負責聯係呂岩這一塊,當然這在忻州王府都是一個絕密,知道的絕對不會超過一隻手。
“呂岩的速度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啊,不過想想他父親呂卿已經準備了五年,這也就不算什麼了。”這位執掌著整個忻州的男子一臉滿意的笑道,這要是放在尋常百姓,光就這麼一句話和一個笑容就足夠讓他飛上枝頭,鯉魚躍龍門了。不過,這放在同樣不尋常的呂岩身上,最多就隻能是帶著一絲欣賞的意思了,呂岩這一生的命運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被人安排好了。
“傳我軍令,命忻州軍做好準備,楊縣一帶的守軍立即備戰,最近某些地區有點調皮,是該敲打敲打了。”忻州王王霸之氣側露的命令道,不過很明顯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