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試用過了,隻要她服軟,騙騙夜明軒,她這次不是成功的逃了出來,見了歐陽景逸,可是她的心為什麼還是這麼痛。
“我是不是天底下最惡毒的女人?”薑嵐嫣摸著自己的心問,她的爸爸派人殺了景逸的妹妹,她又騙了景逸的信任,奪得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傷害了紀風之後,又玩弄了景逸,現在又把自己的父親出賣給警察,你說她是不是天底下最惡毒的女人?
“你就是一個騙子,一個專門騙取別人信任的大騙子!”薑嵐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露出嘲笑,她以為自己能很好的處理他們之間恩怨,但如果沒有自己這種幼稚單純的想法,他們又怎麼會傷的更深。
想起杜首長和自己約定,她要協助杜首長抓住夜明軒,因為夜明軒這個人太精明了,一般不會相信任何人,下手又是狠絕,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證據去抓他。
當下午三點的時候,薑嵐嫣出現在歐式城堡裏,夜明軒並沒有因為她的逃跑而生氣,而且對薑嵐嫣十分的關心,噓寒問暖一番,才離開。
看著夜明軒離開的背景,薑嵐嫣心裏難過,她對不起她的爸爸,但是杜首長告訴自己,隻要夜明軒沒有做出過分的事,他最多就是坐牢,而薑嵐嫣也相信夜明軒,不會是那樣的人。
讓人把飯菜送進陸慕白的房間,薑嵐嫣幫陸慕白起床,兩個人圍著桌子邊,看著飯菜,並沒有動筷子。
陸慕白看著低著頭卻滿臉心思的薑嵐嫣問:“見過他了?”
“嗯。”薑嵐嫣點點頭。
陸慕白就沒有再問,看薑嵐嫣這個樣子不就說明她和歐陽景逸之間的誤會並沒有解除。
“你給他一點時間,他現在或許還不明白,等我傷好了,我去和他解釋,你別太傷心。”陸慕白給薑嵐嫣夾了一塊瘦肉,“多吃點,看你這幾天瘦得都成皮包骨了。”
薑嵐嫣點點頭,安靜的不像話,讓陸慕白心裏發急。他就搞不懂了,那個歐陽景逸有什麼好的,他也不差啊,為什麼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卻不喜歡他。
薑嵐嫣吃了幾口白飯,沉吟了一會,便爬到陸慕白的耳邊悄悄地說:“不要驚訝,我和你說一個事……”薑嵐嫣對著陸慕白的耳邊低語,把自己和杜首長的約定說給他聽。
陸慕白震驚的差點暴走,雖然他現在連站起來都比較困難,薑嵐嫣一把捂住他張的能容得下一顆雞蛋的嘴,示意他別出聲,這裏的監視係統太多了。
陸慕白低下頭,盯著碗裏的白米飯,簡直都能把飯盯出一條蟲來,他現在知道薑嵐嫣為什麼如此的安靜了,這全是障眼法啊。
低著頭,陸慕白裝出一副埋頭吃飯的樣子,輕聲地問:“你想好了?那可是你老子耶!”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我該阻止夜大,你讓我怎麼辦?”薑嵐嫣手裏拿著筷子,卻在顫抖。
陸慕白看見她顫抖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在心裏罵自己該死,哪壺不開提哪壺,小聲的安慰道:“夜梟幫沒了就沒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夜大也沒幹過什麼特別過火的事,商場的爾虞我詐都是那樣,如果這樣都被判死刑,法律到顯得不公平了,放心吧,就算被抓,夜大就是多吃幾年牢飯,嗬嗬,我嘛,大不了跟你一起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