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傻子也明白歐陽景逸為薑嵐嫣準備了什麼,路慕白臉色有些玄青,薑嵐嫣是他的未婚妻,現在不但被別人帶走,還進行了燭光晚餐,他雖不怎麼在意薑嵐嫣,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是公然扇他耳光。
“如果你想跳舞我會教你。”路慕白沒有把氣出到薑嵐嫣身上,現在的薑嵐嫣判斷力失常,說一些關於那封信事,她肯定不知道,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哈,不用了吧。”教自己跳舞?還是不要,不然她又要踩廢一個人了。
“你嫌棄我?”路慕白語氣不善。
“沒有沒有。”薑嵐嫣連忙說不,“那好吧,你要教就教吧。”她真的很無辜啊。
“你們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真的!”說到離開這裏,薑嵐嫣當然高興,她現在雖然不害怕歐陽景逸,但是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還是一個行為怪異的人在一起,她寧願和琳達大吵一架。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不過這裏天氣很暖和,還在海邊。”
“那你不要把手機關了,我用定位係統查找你的位置。”路慕白交代完,便開始搜索了,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的搜索能力堪比情報局了。
掛掉電話,薑嵐嫣有些悵然若失,路慕白說明天一早就能來到這裏,薑嵐嫣站在窗台邊,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清風吹過窗簾,也吹起了她的一縷青絲。
她看著床上安睡的他,這幾天都和獨處,她也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關心,慢慢走到床邊,自己以前是怎麼認識他的?自己以前是怎樣的一人?薑嵐嫣很想知道以前的記憶,她想那些記憶一定很美好吧。
蜻蜓點水般的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臉上火辣辣的,脈動的厲害,他的皮膚也很滑,他的陽剛氣息很醉人。
“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想起一前的事,你以後也不在我麵前說,你不是她的話了,以前的那個薑嵐嫣肯定會回來的。”薑嵐嫣對著他笑笑,輕輕地躺在他身邊。
早晨四點多,路慕白就來了,薑嵐嫣就跟著路慕白離開這裏,屋裏他還在睡,薑嵐嫣心裏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歐陽景逸你醒來啊,如果你馬上出來讓我不要走,我就不回去了。
“怎麼了?忘帶什麼東西了?”路慕白走了兩步,不見薑嵐嫣跟上來,回頭一看,薑嵐嫣停下了腳步,正回頭看著小木屋。
“沒有,回家嘍。”薑嵐嫣回過頭,故作輕鬆的樣子回答,自己沒有表現太明顯吧,他是來接我回去的,而我現在竟然不想回去了,他會不會生氣。
“那快走吧,不然趕不上早班飛機了。”路慕白沒有揭穿她,他有義務要照顧她,將來也會娶她,但是不能保證自己會愛上她,娶她是逼不得已的。
“嗯,”薑嵐嫣點頭答應,天連接著海,無邊無際,隻要點點的螢火從海上飄過,那是出航的船隻,記得有人說過,“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 ,一個卻深潛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