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許繼成都會在京默的房頂上吹一晚上的冷風,不是他不想去京默的房間,和當日一樣一親芳澤,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夜二出手用的迷香已經是極品了,她都能發現。
想到京默這個女人將精明用在了對付自己身上,許繼成鬱悶不已,卻又毫無辦法,這些日子那些女人們去挑釁她,各種手段,花樣百出,可是她連接招都懶得,這讓許繼成更是鬱悶的。
他自以為和京默鬥智鬥勇了一個多月,可是京默那邊卻紋絲不動,他的任何招數在她眼中都不如手中的話本更吸引人。
一個多月的和京默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他並沒有如想象的那般和她幸福恩愛的生活在一起,他將這一切都怪罪於自己的身體,受傷之後虛弱得厲害,好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的身體已經漸漸康複,他已經過夠了要夜二夜三他們傳話的日子,自己的女人還是自己好好看著才放心。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身體力行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為的,卻也隻是引起京默的注意。
“夜二,去告訴周氏,爺寵她的時間最長,她應該懷孕了。”許繼成站在寒涼的冷風中,輕聲對夜二說道。
夜二看著許繼成,許久都沒有行動,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幾次想告訴王爺,這樣做不行,這樣做隻會讓京默公主失望,如果京默公主真的失望了,那他們家爺真的是回天無力。
“怎麼,你還有話要說?”許繼成見夜二久久沒有行動,臉上已經全是不悅。
“爺,您現在身體好了,還是和王妃好好說說的好,隻要說開了,你們兩人之間就……”夜二實在是不明白,明明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自己家爺非要弄個九曲十八彎,這樣折騰著,他們這些看的人累,他們兩個當事人更累。
“你如果覺得喜歡操心的話,爺把你送宮裏去怎麼樣?”許繼成突然笑著問道。
夜二看著神色詭異的爺,已經是毛骨悚然,他不敢再勸,連話都不敢說,就乖乖的去周氏那裏傳話。
周氏雖然被王妃給打了,身體沒辦法伺候爺,但是爺為了表現他對周氏的偏寵,還會時不時讓人抬了周氏去殿中說話,每次從爺的殿中出來,周氏臉上都笑得歡暢,她不止一次對身邊的人說,王爺說了,會為她報仇,絕對不會讓王妃好過。
京默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周氏的話音,是夜一告訴京默的,夜一現在還沒得到京默的原諒,但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能被原諒,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府中安置了許多探子,現在可以說,隻要京默想知道,這成王府中的事情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隻是京默對這成王府興致缺缺,她現在還是癡迷話本,每次看完了就會去找陳元慶,聲情並茂的將故事說給陳元慶聽,每次陳元慶臉上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對京默的寵溺,誰都看得出來。
誰都不會想到,在南境邊關兩個兵不血刃的傳奇,此刻會在紫旭過成王府的一間不起眼的房子裏講述別人的悲歡離合。
但是這兩個人卻樂在其中,每次都相談甚歡,而許繼成每次知道這個消息,都會亂發一陣脾氣。
周氏聽了夜二的話之後一時間有些呆愣,隻是瞬間,她就笑著對夜二說道:“你明天讓大夫來給我診脈就是了,正好我這個月的小日子有些延遲,沒想到竟然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