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要送離別的丈夫,踏上征途一樣,他的男人所進行的戰爭是為了整個人界生靈,所以她沒有哭泣,她是盼望著自己的丈夫哪一天得勝歸來,相擁著孩子,一起走向幸福,如果他失敗了,那麼他的孩子將延續他的征途,再一次踏上戰場,這一場戰爭將成為永久,祖祖輩輩,永生永世,直到永遠,除非戰爭勝利了。
“我的母親曾經說過,孩子,你活著就要像冬雪中的梅花一般,綻放在嚴寒之中,即使沒有人欣賞,你也要堅強起來。誓要那梅香覆蓋這大雪的寒冷。”華香臉上依舊堅毅,在這一刻他真正的成長成了一個男子漢,一個真正的好男兒,不在是曾經的那個少年。
在此刻,紫衣隻是握住華香的雙手,溫暖依然在,她為自己的丈夫而驕傲。兩人緊緊的相擁,華香不由心裏感慨:“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看著相擁的兩人,蕭婉兒明白了什麼,她突然發覺自己沒有那麼恨華香了,心中更多的是酸酸的感覺,她心裏浮出一種另類的想法,那就是希望那懷抱中的女人是自己,而不是紫衣。不過這樣的想法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不是因為對華香的恨意,而是因為她比不上紫衣。
“如果是我,我會理解他麼?不,我不會。”在心裏的第一刻,她就否決了,她永遠也比不上紫衣,因為她不會讓自己的丈夫去冒這樣的危險。
在這個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妻子是什麼樣的妻子?你就是送自己丈夫踏上征途妻子,在那一刻她即使心如刀割,千般不舍,可是依舊要做。
在這個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母親又是什麼樣的母親?那就是送自己的兒子踏上征途的母親,她隻能默默的守候在窗簷,回想著曾經的一切,直到白發蒼蒼。
在這個世界最可憐的孩子是什麼樣的孩子?是那些也許終身都見不到父親的孩子,他們隻能日日爺爺的向自己的母親哭著鬧著要父親,可是他何嚐知道,自己的母親比他更痛心呢,在那些飽受相思之苦的日日夜夜裏,他們彼此牽掛對方,隻能默默的送出祝福。
“香,你有沒有發覺一個問題,那就是雪國人的身上所存在的問題,還有雪國的環境的問題,按理說這個世界應該不是這樣的。”紫衣卻是知道,這個世界溫度本就不應該這麼低的,除非在那最遙遠的北極之源,才會如此,可是在這裏就開始蔓延了,這怎麼看都不正常。
“這是人為的。”頓了頓華香卻是了然道:“這應該說不是人為的,應該說是天道所為,雪國人中應該蘊含了什麼秘密,或許他們得罪了上蒼,得罪了天道。”
聞言紫衣都是驚訝了,她們曾經來過雪國,發覺了其中的貓膩,可是卻沒有發覺真正的問題,他們也沒有懷疑到是按虛無縹麵的天道頭上去。
“能有這樣的大手筆,除了天道還有誰,就是九九至尊也不可能做下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除非有天道的撐腰,否則這種罪孽,隻要不是傻子,誰都不會幹的。”華香卻是明白,就是九重天的仙人,也不敢如此妄為,否則在天劫上絕對會遭到最嚴厲的懲罰,除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天道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雪國人怎麼可能得罪天道呢?他們畢竟還是人族啊,天道眼中都是螻蟻,對於螻蟻,天道怎麼會降下誠懲罰呢?”蕭婉兒卻是反駁道。
“嗬嗬,這就和他們祖先有關了,這樣的秘密我倒是想知道,完成了我們的約定看來我得去雪國深處一探究竟了。”華香堅定的說道,現在華香已經走向了和天道的對立路線了,可能天道留著華香還有用處,所以任華香妄為了,這就是天道的算計了,不過天道算計華香,華香又何嚐不是在利用天道算計來達成目的呢?
紫衣和蕭婉兒都是點了點頭,此時的蕭婉兒對華香沒有多大的恨意了,至少在這一點上,蕭婉兒很讚同華香。殺華香是一回事,華香所做的事情又是一回事,這就是蕭婉兒勉強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吧。
“隻要是天下的生靈,我都有責任,更何況雪國人,也是人族,老師當時若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話,恐怕雪國人現在已經擺脫困境了吧。”雪國人的一聲,就是一曲生命的悲歌,他們的孩子,就是傾聽著這樣的搖籃曲,而成長起來的,他們延續他們父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