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華香說要測今生的前塵,那算命的老頭,眼睛微眯,隨即開始掐指估算了起來,看著華香寫的那個字那老頭表情變了數遍,好似胸口被什麼堵住了似的,麵色通紅,那老頭好似看到這樣不行的樣子,隨即從隨身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塊古樸的龜甲,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身前,絲毫不理會華香那新奇的目光,隨即又從口袋中取出一盞明顯已經油盡的油燈,放在身前。
就這樣那老頭已經瓶瓶罐罐的從那不起眼的口袋中取出了好幾樣的東西,隨即好似信心極大似的開始將那油燈倒上了香油,取出火石敲打了幾下頓時火星一閃,那油燈被點燃了,看到如此,那老頭將油燈放在地麵上將那古樸的龜甲放在上麵焚燒,頓時龜甲內開始傳來劈啪劈啪的聲音,那老頭好似很享受似的傾聽著龜甲裏麵的聲音,不過片刻之後,那老土突然神情一變,那龜甲頓時一陣大響,居然在老頭的手中化為了粉末,隨即那老頭好似氣極攻心似的突然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吐出,將身前的油燈澆滅。
看到此華香頓時向前扶住那老頭,可是那老頭不知道哪來的勁道,居然將華香推開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口中喃喃道:“公子啊,小老頭我是個江湖術士來著,專門騙吃騙喝,你就繞過我讓我走吧,你的命相我實在是算不出來。”
聽到那老頭如此,華香頓時表情一寒說道:“前輩真算不出我的命相,還是不肯說。”到了此時華香就是在笨也不可能相信那算命的是個江湖術士了,所以硬是上前攔住那正要走的算命老頭。要來個追根問底似的,那老頭看到自己無法脫身,又看到華香表情陰寒,隨即放下行頭說道:“公子,剛才小老頭我測算你的命相本以為按照祖傳的算卦方式演算就算不能知道個七七八八,但是三分,老夫還是有把握的,可是我卻越算越亂,硬是算不出來,後來老夫取出那祖傳的龜甲演算,也隻得到了一分信息,那就是你的命運中帶有一層濃霧,即使在精通算理的人物也是算不出來的,剛才老夫想要看破那層濃霧看上一看,誰知道這龜甲……哎,天機難尋,天機難尋啊。”說完,也不管華香徑直的走了,幾個閃身就不見了身影。
看到那老頭走了華香也不在攔阻,顯然華香對於那小老頭的話語是相信了幾分,雖然華香對於這些占天卜卦不懂,但是好歹自己也是修仙著,對於天道也是了解一二,但是那老頭所說的濃霧,卻是讓華香有些疑問了,隨即華香翻身上馬,口中喃喃道:“真是奇怪的老頭。”說完縱馬向客棧奔去,此時華香的玩心已經被這算命的老頭給徹底的澆滅了,隻得回去客棧繼續修煉去了。
當華香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的時候,那算命的老頭不知道又從哪冒了出來,望著華香離去的方向不由喃喃道:“此人的命運之中居然迷霧重重,就連我的頂階靈器萬年龜甲都堪不破,還化為庸粉,更可怕的是居然是那種至上的顏色,本來已經元氣大傷的身體現在更是傷上加傷了,哎,那幾個老不死的還真是狠心啊,敢如此封印老夫,此仇不報,我還有何顏麵苟且在世上,如果能取得這小子的命運之道,那麼…….哼哼。”說完又晃悠悠的拖著吃飯的家夥離開了牆角。"
回到客棧,看到一群人都已經醒來,臉上那明顯還為睡醒的樣子證明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華香也是懶得理會,今天那老頭的話卻是一直纏綿在華香的心頭,無法忘卻,回到房間華香就此進入了修煉當中,可是心頭那份好奇與憂心使華香一直無法安心的修煉下去。
直到十幾天後,華香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看到客棧內明顯多了的身影,華香仔細的感覺了下,頓時臉色一變,因為華香居然感覺到幾個連自己都無法看透的家夥,心裏起了一絲忌憚的華香立時進入九龍佩內,切換了那分身出來,再次感應了下,那幾個人的修為後,華香此時才安下心來,那些人原來都是修仙者,同時這些突然出來的修仙者也是讓華香一愣,雖然都隻有結丹境界的修為,甚至還有一個隻有煉精化氣初期築基境界的修為,對自己都構不成什麼威脅,可是這些修仙者的來曆就讓華香有些疑惑了。於是華香開始放開神識傾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