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查到這小子修煉的秘密麼。”此時周夫人的房間裏,大兒子蕭曆,三兒子蕭遠以及最小的兒子和華香差不多大的蕭成都聚集在了房間,正滿臉愁容,因為周夫人知道一自己在蕭家的勢力居然查不到一個毫無勢力的庶子是怎麼修煉的,那事情就古怪了。
“想不到這個野種會這麼的不識抬舉,一聽到娘的傳信我就派人去查了,雖然還沒有多少頭緒,但是據孩兒的探子結合所有的情報分析的出,這小子絕對修煉沒有超過兩年,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自從他進蕭家以來就沒有出過蕭府幾次,那幾次娘你也派人跟蹤過,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那麼孩兒可以斷定,他是在蕭府中修煉的,絕對有人幫助他,給了他什麼好了得的功法,否則他在怎麼天才也不可能在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裏,修煉到後天中期。”聽到周夫人的話,大兒子蕭曆首先開口到。
蕭曆是周夫人最大的兒子,身居王城禁衛軍的大統領之職,加上蕭家在仙都國的勢力,現在也是勢力滔天,尤其是現在更是太子的心腹,而太子登上王位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蕭曆的狠辣是出了名的像自己的父親,曾經還是王城禁衛軍營統領的時候就幫助太子一舉滅殺掉了其他幾位王子的逼宮,得到了仙都國國主的賞識,也是蕭穆然最寵愛的一個兒子,這樣的形勢造就了蕭曆權傾朝野的局麵,眼看老國王現在已經是暮暮垂年,太子即將登基的時刻,蕭曆在朝堂之上除了太子之外可是連丞相都要顧及三分的人物。
在周夫人眼裏,也隻有現任天州總督的二兒子蕭宇能與隻想比,而其他兩個兒子一個是隻知道吃喝玩樂,一個是年紀尚小還不懂事。
聽到自己大兒子的分析周夫人緊皺的眉頭也緩解下來,頓了頓說道:“嗯,看來還是另有玄機啊,照這樣看來此子不除恐怕必留後患,不管是誰教他修煉的,照這樣修煉下去,等他翅膀硬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當年他進蕭家的時候那雙屈辱仇恨的目光,我可是曆曆在目,即使在傻他也能知道事情背後的玄機,更何況他不傻,進府四年從來就沒有叫過你父親一聲,要知道那需要多大的膽量,或許說對你父親又多恨,要不是你父親顧及那個賤人的一點情分,又怎麼會養虎為患。”
聽到自己母親的分析,四人都是一陣膽寒,要明白就是蕭曆自己現在權勢如此之大,也不敢在自己父親麵前有一點的不恭敬,雖然自己的父親礙於與王室的約定,沒有在朝堂中哪怕有那麼一官半職,也從不參與任何的政治爭鬥,表麵上隻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大商人,蕭家主人,但是四人都明白,自己的父親能掌控住這麼大的勢力讓仙都國王室都顧及的最大原因,還是他本身的實力與狠辣的作風,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絕對不會讓對手有任何反撲的機會,即使是自己最親的人,蕭曆還記得小時候自己的兩個叔叔被自己父親一直軟禁起來,後來死的有多麼的悲慘。
“難道父親不管麼,這個野種可是違背了父親的禁武令啊。”聽到自己母親的話,三兒子蕭遠有些氣哼哼的說道。
“事情有些反常,難道……”周夫人突然一陣驚疑看到母親如此表情,蕭曆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娘,難道是父親教那個野種武功的?”
“好,穆然,看來你還沒有對那個賤人死心啊,當初答應將這個小雜種接入蕭府我已經作出了最大的讓步,現在……既然這樣,你下不了手,那我就幫你去做好了。”聽到蕭曆的驚呼周夫人目光陰寒的說道,任誰都沒有想到表麵上儒雅雍容的周夫人殺機必露時會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