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下去的宴會又火熱起來,她試著和他的朋友們歌舞、歡笑。
也不知道,喝果酒是不是也會醉,反正那晚她就光記得秦曜那張笑臉了,充滿柔情的笑臉。
宴會散去之後,她是被他抱著回了屋裏,可是剛進後門,兩人卻纏到了一起,也忘了是誰先吻了誰。
她迷醉了,他卻清醒著,看著她酡紅的臉,盛滿幸福,他也跟著笑,這感覺,是莫名的滿足。
她幾乎被他整個揉進懷裏,極度貼著他的胸口承受他的火熱,櫻唇被他霸道的虜獲,糾纏不休。
一到樓梯口,他輕鬆的將她整個抱起,薄唇未鬆,直到進了臥室,他才身體一轉,把她抵在門邊。
他們不是生澀的戀人,亦不是久別,不是新婚,可是一旦他碰到她,就從來都控製不了那份欲望。
她勾著他的脖子,卻發現他忽然停了一下,難受扭了扭身體,見他隻是盯著她脖子裏的項鏈。
顧不得許多,她把櫻唇送上。
卻聽他低低的笑,熱吻遊移到她脖頸之間時,聽他低低的道:“我要給你補一個天下最豪華的婚禮……你還缺一枚戒指。”
他給了她世間最奢華的項鏈,卻還沒給她戴上戒指,所以,一定會一一補上。
她卻隻是低低的嚶嚀,滿是不耐,嬌柔的身體貼著他。
他輕輕一笑,想起了她今晚忽然的點子,難得她主動,許是最近一直覺得氣氛不不合適,她都沒好好滿足他呢,今晚自然是不會輕易饒了她了!
後院,宴會過後的戰場還留有一絲熱烈氣氛的餘味,惹得遠處的懶懶都睡不著,還趴在屋舍門口瞪著雙眼。
而它看著的方向,二樓的主臥裏,卻是比剛才那生日宴場景還要熱烈的戰場。
冬日夜裏無光,該是寒冷的,今晚卻好似出奇的熱,熱得別墅主臥一夜沒關窗戶,床上的人卻都不覺得異樣。
這瘋狂的一夜,後果便是左如萱又一次起不來了。
不過這一次,她睜眼,他卻也沒去上班。而是笑眯眯的摟著她,對著懵懂她,開口就毫不正經:“昨晚還沒完,你就睡了,現在醒了,是不是該繼續了?”
不會吧?她忽然眯起眼,困意消了大半。
為防他來真的,她伸手就要把他推開,可是一動,卻是要散架了的疼,尤其是腰酸。
她忽然臉紅,不會是因為做太多了吧?
皺起眉,又忍不住笑,真是越來越不像她了,怎麼變得這麼沒節製?
話說的好似她節製過似的,每一次和他在一起,主動權都不在她,而他卻又是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精力飽滿的人,節製?根本無從談起。
她正胡亂想著,身邊的人已經低笑著起身:“我去做早餐!”
看著他毫不忌諱的光著身子下床,不疾不徐的拿了睡袍披上,她也忘了眨眼,就看著他精壯的身子了。
卻見他忽然轉頭,勾著一抹笑:“看吧,不收費!就當是你把我喂飽的福利!”
又開始耍無恥了,她心底低歎,立刻轉了視線,幹幹的咳了咳,對他的笑意視而不見。
可是心底卻笑著,其實他無恥起來,她才喜歡呢!因為這樣的秦曜,隻有她知道!
過了好一會兒,等他出去了,她才掀起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星星點點的淤青,全是昨晚激情留下的證據,雖然酸痛,她卻依舊笑著。
真正的夫妻?嗯……這感覺很棒!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她才慢吞吞的去刷牙,一邊刷牙,卻又一邊想著,他昨晚是說要給她補一個婚禮了嗎?還說什麼戒指了?
抬手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指,想象婚禮上,他給她戴上戒指的場景,不由得笑了!
當初賀嘉煜給她戴戒指,她絲毫沒感覺,就是走個程序,可這會兒隻是想象,就已經一陣激動了,難怪都說愛情無比神奇!
用睡衣把自己裹嚴實了,她才下樓,見做早餐是秦曜,而不是馮姨,她才笑起來,半年之內,他都已經從高冷男神轉換為暖心煮夫了!
“今天不去公司了?”她坐在桌邊,笑眯眯的看著他,視線隨著他從廚房門口一直到桌邊。
他把早餐一一擺好,才對著她柔和的一笑:“下午再過去,你陪我?”他說完目光刻意望進她的衣領口,雖然淤青都被遮了,卻目光邪肆,像能透視一樣。
她白了他一眼,用手一捂:“不去!我就想悠閑的呆在家裏。”
也許是這些天閑得成了習慣,也許是這幾年太忙碌,一閑下來就懶了,特別享受這樣得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