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走?”直到被他拉到了車邊,左如萱才回過神頓了頓腳步問。
男人回過神,一臉‘這還有假?’的神色:“難道你還想和誰告別?”
她理虧的抿抿唇,這倒是沒有。不過,她想起蘇玄說,下次要是看到他和陸小曼在一起,記得裝作不認識,還以為,今天他也會來呢,但是並沒見到。
隻好上了車。
剛關上車門,她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了秦曜:“你有沒有看那些小孩的資料?有沒有想做慈善?”
她待在他身邊這麼久,幾乎沒聽他提過慈善。
隻見男人轉頭看了她,一眼洞穿她的想法:“你若是想,就去做,你出麵,我出錢。”
這麼輕易就被解讀了心聲,左如萱訕笑一下:“倒也不用,我現在也不缺錢,但是你要是願意,那我也不拒絕!”她也學著他的厚臉皮,惹來他輕輕一笑。
確實也是,她大略算了算,秦曜給她的錢,真是不少了,上次說同床共枕一晚百萬,他要一年的,真給了她一張卡,然後說什麼一個億多少次,也如數給了她,加上之前說讓她隨便刷的卡,以及她自己做的投資項目,她現在的資產,雖然不及秦曜的九牛一毛,但真是個富翁。
路上安靜了一段,他閉目養神。
她轉頭看去,依舊是眉目分明,但是帶了點疲憊。
想來,她今天進了基金會的門,就沒看到他,不知道都和誰談什麼去了?居然搞這麼疲憊。
也或許是這樣的安靜,讓她想起了陸小曼的話,他們有過一個孩子?
可是,她從來沒見過,是私生的,從不麵世,還是……壓根就沒出生?
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剛剛忙著和陸小曼對峙,除了震驚,她根本沒想太多,這會兒一安靜就控製不住思緒了。
“你是不是有事?”忽然,閉著眼的低低的問,深眸忽然睜開看著她。
她已經盯了他好一會兒了,一直盯著,弄得他都不自在了。
不知道陸小曼跟她說了什麼,讓她這麼若有所思的,他倒是寧願她都說出來。
但是左如萱笑了笑,搖了搖頭,她沒打算問他,隻是說:“我聽說靳修出院了,恢複得還不錯,違法賽車的事兒,也沒被爆出來……”
“要是說想感激我,那還是免了。”她的話音還沒落,秦曜就接了過去,一臉不樂意:“他的事兒,怎麼就輪到你來跟我說謝了?”
她抿了抿唇,看著他疲憊中不太高興的臉,知道自己這個臨時找的話題實在太糟糕了,隻得嗬嗬一笑。
他還是不悅的瞪了他,把臉轉了過去,不知是閉目養神,還是看著窗外,反正一副不愛搭理她的樣子。
這下,左如萱皺了皺眉,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他們最近都比較忙,交流也不是很多,雖然每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但是關係挺平穩,甚至有點平淡的,他要是真生氣,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對了,我後天要去拍那個泳裝廣告的吧?”她找著話題,微微側首問。
“嗯”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並沒有轉過來看她。
她皺了皺眉,歎了口氣,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隻是‘哦’了一句。
秦曜並沒太注意她此刻的情緒,隻是想著,海鷹說,又見了陸小曼最近和一個高大的男人見過麵,應該是上次那個男人。
但是說來也怪,這個叫蘇玄的人,極其謹慎,上一次交過手後,幾乎查不到他的蹤跡了,想來一定不隻是個簡單的牛郎。
陸小曼這麼做,他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今天又見她和陸小曼起了點衝突,隻怕陸小曼又對她怎樣。
好半天,他才微微蹙眉轉頭,看到的卻是她眼裏幾不可聞的委屈,盯著他不說話,見他轉頭看她,卻忽然轉過頭去了。
他愣了一下:“怎麼了?”
她沒說話,卻因為他的問話而看了他,反倒她納悶了,他沒不高興嗎?
隻見他往她身邊挪了挪,幾不可聞的歎息,一手把她攬了過去:“你最近外出,一直帶著海鷹吧。”
這忽然的話,讓她皺了皺:“為什麼?”
他玩笑似的開口:“就不怕她報複你?”
從他懷裏抬起頭看了他,見他輕輕勾著嘴角,她才沒好氣的道:“你剛剛就是在想這事?”
對她幾不可聞的生氣,秦曜不明所以,但是也點了點頭,忽然想起她剛剛說的話,他才笑起來:“你說的話我聽到了,沒有聽而不聞,後天拍廣告,我知道。”
見她還一臉不悅,他好脾氣的開口:“要不然,今晚陪你遊泳?”
看著他那一臉的討好,她倒是‘切’了一下:“我就算要人陪,也是要懶懶陪,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