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被逼著開會停車場。歌迷們的熱情空前高漲,幾乎讓所有的車主寸步難行。下車後,許晴問我:“怎麼辦?”
我思考片刻,然後道:“你上我的車,其他車繼續前進。”
“好。”大家應道,整裝待發。可是許晴站在原地,遲遲不上我的車。
“怎麼了?”我問道,“這是唯一能很快解決問題的方法。”
梔子走過來,在我耳邊小聲道:“小姐有潔癖,不會和男人一輛車。”
我似乎聽過許晴有這樣的潔癖,無奈道:“以前你遇見這種情況,是怎麼解決的?”
“我怎麼知道,”許晴道,“保鏢自己解決啊。”
我二話不說,拉著許晴往車上走:“怎麼那麼囉嗦,進來就是。還怕我吃了你啊。”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因為我瘋了。許晴憤怒掙紮,不過很快被我拉上車。
“你幹什麼?”許晴叫道,“我不和你一輛車。”
“信不信,我把你裝進後備箱?”我說道,“哪有這麼麻煩的事情。不就是坐一輛車,我才不稀罕。趕快給我住嘴。”
“我不去了,你怎麼能這樣做保鏢!”許晴臉都綠了,“我原來還以為你算個好人,現在怎麼這麼蠻橫無理?”
其實連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看見許晴的嬌氣,就氣不打一出來。張潔,丁薇,薛娜都是千金,為什麼相比起來,許晴差這麼多。
“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我幫你破例!”我說道,把門窗一關,坐在駕駛座上,“你們車隊自己出發,開去其他任何一個地方,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許晴這邊有我保護,劉亞男留下來,其他人出發,十五分鍾後,我們自己前往練舞場。還有梔子上車。”
所有人鴉雀無聲,沒有動作。
“立刻出發,沒有時間在這裏耽誤,聽見沒有。”我吼道。
許晴被我下了一跳,老老實實呆在車裏。既然許晴沒有再發話,其他人都乖乖的上車,照吩咐前進。
待他們走後,我對著後視鏡道:“你是不是怪我對你很粗暴?”
“這還用說,你就是一個流氓!”許晴臉上寫滿怒氣,“你這種人真是野蠻。我是雇主,不是你的手下。”
“正因為你是雇主,我才對你這樣。”我歎道,“事情已經變得複雜了。你還不知道,現在已經有人瞄上你。我確認過,這個人是個高手。所以安全起見,你必須聽我的話。不然你的生命會有危險。”
“你在騙誰!”許晴叫道,“我沒有得罪過誰,怎麼可能有人殺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我必須確認你的安全。”我說道,“我在這裏的目的是保證你的安全,而不是受你的氣。”
“我才是受你的氣。”許晴眼睛變紅,“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連我爸也沒有對我凶過,你竟然這樣對我。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練舞了。”
“你就這點本事?”我笑道。
“你說什麼!”許晴怒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你就是因為情緒,所以不想練舞。你就這點能耐?”
許晴突然平靜下來,不再說話。我也跟著沉默。
十五分鍾,外麵的人群散去。劉亞男和梔子都進來。車子緩慢駛出停車場。依照梔子的指示,朝練舞場開去。
到達練舞場時,又過了半個小時。下車,護著許晴進場惠普,我一個人呆在外麵。天早已經大量,陽光斜照在褲管上,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我不禁感到好笑。
也許這是我情緒發泄的一種方式。現在感覺好多了。看到薛娜的信後,心情很糟糕。遇見秦可兒,然後直接被派到這裏不無怨言。特別是許晴就是一個難伺候的主兒。我不在乎對方怎麼看我,我隻在乎對方的生命是否受到威脅。火柴與煙給我的壓力很大,那是一股無形的壓力,仿佛在擠壓我。
我隻是一直沒有承認,對方比我還要強大。能在小樓上看我,而我後知後覺才發現他。現在和警察劉雪梅扯上關係,腦袋疼得很。我甚至生出像公司辭職的請求。好在理智還在,沒有做傻事。這是原則問題。既然接了這個任務,就要把事情幹好。兩個人,我要在許晴身邊待兩個月,真是天大的考驗。
許晴現在很不配合,這就是我頭痛的地方。本來我就沒有把握護她周全。她還要耍小姐脾氣,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硬拉對方上車。
我這樣做很沒風度,許晴也更加討厭我,但沒有選擇,像許晴這些千金,努力討好人家,人家根本不睬你。隻要用暴力。
這時,懷裏的電話響起,我一看是薛凱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