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彩虹酒,以德報怨?(2 / 2)

如果自己都不保護自己,沒有自我,予取予求,與畜生有什麼區別,怎能不為人魚肉。”

司命看著火山般噴的瑪蒂達,柔聲勸導:“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瑪蒂達聽到這句話,抓起桌上的一杯彩虹酒,豪飲,咕嘟,嘀咕

然後喘口氣道:“哈哈哈,你這句話,讓我覺得多麼耳熟呢。當時輔導我的社工誌願者,也是這麼對我的。

與這句話搭配使用效果更佳的一句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還想怎麼樣。

強盜邏輯!!”

瑪蒂達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憤怒是她眼眶中充盈著淚水,鼻尖也因為激動變紅。

“那這樣的話,殺人也不用坐牢,反正人都死了。

不是不在上的傷害,都不是傷害。不應該因為精神傷害無法被量化定罪,就定義施暴人是無罪的。

一個人一輩子沒有一點在乎的不容被傷害的東西,那活著有什麼意思。

究竟是寬宏大量還是軟弱好欺不過別人一句話!!可煎熬是自己承受的,如影隨形!”

第八杯彩虹酒下肚,瑪蒂達靠在昔瞳的身上,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我在紐約曼哈頓區讀學的的時候,有個同學叫做伯莎拉米。

我想我可能會恨她一輩子。

因為她我覺得,人生下來就是有著原罪。孩子,就知道踩低捧高。

時候,我家裏那販毒中間商父親,糟糕的母親,瘋狂的姐姐,他們層層壓迫著我,不願意給我買好看的衣服,我總穿姐姐的舊衣服。

這成為了拉米的每日的談資。

她向每一個想和我做朋友的人灌輸我窮酸可笑,甚至造謠我有傳染病。我成為了笑柄一樣的存在。我心翼翼的討好每個人,從來不造謠生事針對任何人,對於別人的刁難嘲諷,一忍再忍,我覺得時間長了別人就會現,我是個好人。

有一回班級進行選各學科老師助理。老師要求每個人都上台演講,我自願放棄,但老師非要我去講。

我就磕磕絆絆的講了。

以拉米為的一群人,開始擠兌我。

台下的嘲笑聲喧。

這造成了我很多很多年的心理陰影,一站在講台上,心跳瘋狂加,渾身顫抖。無論之前準備的多好,打了多少遍腹稿,都大腦一片空白,講不出一句話。以及講話不敢看別人的眼睛。

這個毛病至今還沒有治愈,可能要跟我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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