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容軒今天返校,蔣馥雅和周臣以及其他一些學生,站在教學樓前的空地上,等著容軒的出現。
蔣馥雅眼睛紅紅的,看著入口,心裏難過焦急,拉住周臣的胳膊,帶著哭腔說:“周臣,你說容軒哥哥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待會見到我,他會不會不理我?”
周臣眼裏的心疼一閃即逝,臉上卻強裝平靜,摸摸蔣馥雅的頭,安慰道:“又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這麼在意他對你的看法,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他要生氣,應該來找我,你不用擔心,如果他敢再傷害你,我定不饒他。”
“也不知道那個混小子,被莫夕霧灌了什麼迷魂湯,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竟然能為了一個外人,警告我們,還衝我們發火,真是有異性沒人性,這樣的人,你還在乎他做什麼。”
一想到他心愛的女孩子,因為容軒而憔悴,周臣心裏就燃氣熊熊烈火,如果容軒不喜歡馥雅,為什麼不說明白,偏要這樣傷害她。
“周臣,不許你這樣說容軒哥哥!”蔣馥雅生氣的鬆開周臣的胳膊,擦擦眼淚,賭氣的瞪了眼周臣。
胳膊上柔荑遠去,周臣無比的失落,總是這樣,每當他這樣說容軒,馥雅就會遠離他,他喜歡馥雅很久了,就好像馥雅喜歡容軒一樣。
可是,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他有一次躲在馥雅經常路過的地方,準備好了告白,等著馥雅的出現,誰知道卻聽見容軒問馥雅喜不喜歡自己。
當時周臣心裏一陣狂喜,緊張的手心全是汗。
可是,馥雅反應卻是十分的激烈,對著容軒像發毒誓一般,說她決不可能喜歡自己,還說以後不想聽見容軒這樣說,不然她會一輩子不理容軒。
他的心驟然墜入冰窖,苦澀成了他唯一的感覺,她那樣黏著容軒,竟然說一輩子不理容軒,可見馥雅下了多大的狠心,對他是多麼的排斥。
當時,他多麼慶幸他沒有出去告白,自少讓他保留了和她的朋友關係,他可以利用這層關係,去關心她,愛護她。
“對不起,我隻是替你感到不值,所以有些失態,你不要生氣。”每次都是這樣,他隻有低頭認錯,把自己的愛意深埋在心底,求的馥雅的原諒,他才能接近馥雅。
“我接受你的道歉,可是以後不許你再說容軒哥哥的壞話,不然我絕對不再理你,還有,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我願意為容軒哥哥付出一切。”
周臣心裏酸澀,他和容軒之間,他是低聲下氣的,不然馥雅就會遠離他,維持這種朋友關係,他的心卻每每飽受折磨,每天都會聽見馥雅,傾訴她對容軒的愛,這對他來說,是何其殘忍。
蔣馥雅就像他的毒,他是一個癮君子,戒不掉她,離不開她,卻又慢慢摧殘著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歡他,我不說他壞話就是,可是他幾十天沒回家,這次回家,容阿姨一定饒不了他,等會他來了,我把這告訴他,是不是能將功補過?”周臣裝作開玩笑的樣子說。
聽到周臣這樣說,蔣馥雅‘噗哧’一下笑了,也不再生周臣的氣,和他一起等容軒進來。
這時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容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