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又解不出來,索性不想,可是一直到晚自習結束,容軒還是一點動作都沒有,擱在以前是多麼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莫夕霧想一定是約定起到作用了,容軒這個讓她討厭的人,終於不再騷擾她了,慶幸中不知怎麼的帶著一點失落。
莫夕霧收拾自己這矛盾的心理,自嘲的笑笑,別人不來找茬,她倒不習慣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犯,賤。
看到陳倩站在門口等她,莫夕霧趕緊拿起一本書,向陳倩走去,路過蔣馥雅的時候,她冷哼一聲,“有什麼了不起。”
莫夕霧腳下一頓,蔣馥雅待人和善,甜美的笑容讓她記憶深刻,她什麼時候得罪過蔣馥雅,蔣馥雅為什麼要嘲諷她,拿輕蔑的眼神看著她。
莫夕霧抿住唇,低著頭,和陳倩快速的離開。
恍恍惚惚的又過了一個星期,容軒就像消失了一樣了,不再打擾她,路過她也是繞道離開,班裏的人都在議論,莫夕霧的死對頭優等生容軒忽然像躲著瘟疫一樣躲著莫夕霧,容軒總算對莫夕霧這個玩具不感興趣了。
傳言雖然說的難聽,但是容軒真如傳言一樣消失了,莫夕霧安安靜靜的為考試準備,最近的幾天,她總感覺不對勁,又說不出哪裏不對了,莫夕霧偶爾會遭到蔣馥雅的冷眼和嘲諷,一向敏感的她,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放假那天在校門口和爸爸媽媽說的話被他們知道!莫夕霧手都在顫抖,埋著頭,腦中亂作一團,想到蔣馥雅那種輕蔑的眼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六神無主的她想到陳倩,顧不上別人看她眼神,第一次在晚自習期間離開座位去找陳倩。
陳倩正在解一道數學題,感覺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抬頭看見莫夕霧蒼白的臉,二話沒說,站起來和老師說了一下,拉住莫夕霧走到無人的樓道裏,“發生什麼事了?”
“陳倩,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莫夕霧抓住陳倩的手,“你說是不是有人已經我家的事了?”
黑暗中看不清陳倩的表情,但是陳倩的聲音依舊那麼沉穩,也安穩了莫夕霧慌亂的心,“不會有人知道的,那天難得放假,你有是最後走的,天那麼晚了,校門口都沒人了,如果真的有人知道,都過了一個星期,不是什麼也沒發生。”
聽了陳倩的話,莫夕霧提著的心總算著地了,想想也對,如果真的有人知道了,那她早就被揭穿了。
“可能是考試臨近,你又把自己逼得太緊,所以想的太多了。”
莫夕霧覺得陳倩分析的有道理,在陳倩的安慰下,又回到教室,安靜的做題。
晚自習並不是每個人都像莫夕霧那樣刻苦的學習,容軒就百無聊賴的趴在桌上,握著筆在紙上胡亂畫著,眼神有意無意的盯著前麵,內心在痛苦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