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上街了……”她囁嚅著說，眼睛偷偷瞧著他。
“上街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就是……就是……在街上走了一會兒……”林可兒很想流利順暢地一口氣說完整句話，但不行，她隻要一張嘴，就不由自主地變成了結巴！
“和誰？”秦紹鋒的口氣仍然淡淡的，但林可兒卻覺得他對她的威懾力越來越大。
“沒……沒和誰，我……一個人！”怕秦紹鋒不相信，她又急忙重複了一遍：“真……真的！隻有我……一個人！”
秦紹鋒不再說話，似乎在考慮什麼，又好象在掂量林可兒說這些話的可信程度，過了一會兒，他說：“你和那個做廣告的見過幾次麵？”
“就……就一次！”
“我說的是！”秦紹鋒的語氣陡然嚴厲：“從你到這裏來以後，一共見了他幾次！”
“一共……一共……一共……兩次！”林可兒被他嚴厲的語氣一嚇，心一慌，來不及考慮，直接就說了出來。
“還有一次是怎麼回事？”他更嚴厲地問，臉上肌肉隆起，似乎咬緊了牙關，滿臉的威嚴之色。
林可兒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快蹦出來了，從她來到這裏這麼久以來，秦紹鋒從來沒有用這麼凶惡的語氣和她說過話，他淡淡的語氣尚且讓她害怕，何況現在如此嚴厲！
她嚇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說！”秦紹鋒的聲音更大了，明顯帶著怒氣。
林可兒身子一抖，急忙顫顫兢兢地說：“那一次……那一次是……我們到福利院去……碰見……”
“是碰見還是他約的你？”
他嚴厲的聲音使她不敢再撒謊：“是……是他約我……”
“他來接的你？”
“不是！不是！”林可兒急忙搖頭：“他說來接我，我沒有讓他來，我自己……去的！”
“為什麼不讓他來接你？”
林可兒不明白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回答：“我……我怕他知道我……在這裏……”
秦紹鋒不再說話，林可兒抬起頭來，緊張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還要問什麼，他如果知道這些天她天天都往出跑，不知道又會怎麼樣。
所幸的是，他並沒有接著追問她前天或者大前天有沒有出去。
過了一會兒，秦紹鋒說：“那個歐陽躍川今天跟你說什麼了？”
“歐陽？”林可兒沒想到他忽然又問起歐陽躍川的事情來，結結巴巴著：“他……他說……他……沒……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