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重複著日子。
又過了一些時候。
這天下午,歐陽躍川給林可兒打來了電話:“喂!可兒,我到福利院去,你要去嗎?”
林可兒想了想:“要!”
歐陽躍川說:“那我來接你!”
“好!”林可兒突然反應過來:“哦,不!你別來接我!我沒在家裏,你先去吧,一會兒我自己過來。”
拿上房卡走到門口的時候,林可兒想起了秦紹鋒的警告,稍稍猶豫了一下,但她象一隻被關久了的鳥兒,終究控製不住想飛出去的願望,於是仍然跑出去了。
兩人在福利院見了麵。
林可兒悶了這麼久,今天看到這群孩子,比哪一次都開心,和他們一直笑、鬧、玩,如果不是歐陽躍川的電話響,她差點連時間都忘了。
歐陽躍川請她吃飯,她急忙說她晚上有約了,歐陽躍川隻好遺憾地說改天再請她。
歐陽躍川將她送到翠玉街,下了車,等歐陽躍川的車子走遠了,她才又招了一輛出租車趕回秦紹鋒所住的賓館,萬幸的是,秦紹鋒還沒有回來。
這天晚上,秦紹鋒回來得有些晚,而且他什麼也沒有發現,林可兒心裏暗自高興。
又過了些日子。
秦紹鋒說,他要到歐洲出席一個頒獎儀式,不確定什麼時候回來,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
聽說他好些天都不回來,林可兒的心裏高興得什麼似的,連臉上都不由自主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秦紹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
秦紹鋒一走,林可兒的心就解放了,輕鬆地在屋裏轉了好幾個圈,說來也奇怪,秦紹鋒白天上片場拍戲,天天都沒有在家,為什麼她的心就總是繃得緊緊的呢?
現在,他隻不過晚上也不回來而已,她就覺得心裏那條無形的繩索好象被秦紹鋒帶走了一樣,她整個人都得到了解放!
第一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林可兒睜開眼睛,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想了很久,才想起是因為秦紹鋒沒有來吻醒她。
她發起楞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早上的吻成了一種習慣?沒有了他的吻,她為什麼會覺得少了什麼似的,感到心裏發空?
因為沒有了他在家的緊張感,她鬆馳得全身連一點勁都沒有,提不起精神來,在床上翻來翻去了很久才往起爬。
懶懶地起來,太晚了,已經過了早餐時間,她喝了杯水,勉強填填肚子,然後站在書房的陽台上看著萬年青發呆。
她想起了他要她數萬年青葉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