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點頭,帶著人離開了。
高興憂慮重重的問道:“你真的有把握嗎?”
“嗬嗬。”陸長生苦笑,“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給李將軍的話,絕不是敷衍。”
“這才像你啊,嘻嘻。”高興又笑了,笑的能融化人的鐵石心腸。
“我會和你站在一起。”慕容清雪走出來,充滿敵意的看著高興,她的語氣很堅定,身上依舊是那股令人寒到骨髓的氣息。
“還要不要去太虛觀?”司空摘星突然問道。
“去,當然要去,任雪之可是我的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能我們在外麵打生打死,他卻在太虛觀看熱鬧對不?”陸長生回答。
“做你的朋友,真是倒了血黴了!”司空摘星嘀咕了一句,但他還是很期待這次的太虛觀之行的。
他曾經也去過太虛觀,但卻沒有進入核心抵擋,就被上一代的那個老家夥給抓住了,要不是他機靈,估計就被關在太虛觀,給那老家夥當門童了。
陸長生直接刻意出了一張符籙,打開了虛空雷門,根據司空摘星的指示,直接橫渡了過去。
連續幾次的施展,他們足足橫渡了幾百公裏,當來到西南邊陲的昆侖山脈時,司空摘星才叫停。
“就是這裏了,當年我來這裏時,就是從這裏進入太虛觀的。”此時他們正在昆侖山的一座雪山上,周圍幾乎沒有植被,但前麵卻有一古樹,高聳入雲,樹葉青翠,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頭。
“這裏什麼都沒有啊?”慕容清雪奇怪的看著司空摘星問道。
“你不知道,這棵樹才是進入太虛觀的關鍵,隻要你在樹的周圍,左三圈,右四圈,在左一圈,右十圈,左十圈,就能看到不同的景象。”司空摘星說道。
“那不是回到原點了嗎?”高興也奇怪道,她算了算,按照這樣的圈速來,剛好回到了原點。
“當然不是,這棵樹有陣法的存在,隻有按照這個套路走,才能成功的走到太虛觀的大門前,但如果你不按照這個套路走,達到了一定的圈數,會陷入到死門當中。”司空摘星解釋道,“跟我來,我帶你們走,千萬別走錯了。”
司空摘星說著,一馬當先,高興和慕容清雪都看向陸長生,尋求他的意見。
“很有趣,走吧!”陸長生緊跟了上去。
按照司空摘星的說法,他們按照預定的圈數轉了起來,轉著轉著,他們眼前的景致突然變化了起來,就像是在看一幅流動的畫卷一樣。
“等等!”陸長生突然停了下來。
“不,不能停,一停就不得了了!”司空摘星趕緊反駁,可是陸長生卻已經停了下來,他也隻能跟著停下,道,“完了,這回我們徹底陷入這個陣法中了,萬一對方開啟殺陣,到時候我們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你轉的次數是錯的。”陸長生卻不以為意,“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殺機嗎?”
司空摘星麵色一凜,看向四周,才發現有一股淡淡的殺氣彌漫,不是從慕容清雪身上流露出來的,因為她的殺氣更直接霸道。
“任兄,貴客來訪,你這可不是待客之道。”陸長生突然對著周圍的虛空說道,此時他們的周圍一片虛無,迷迷蒙蒙,像是無止無盡。
周圍沒有回應,司空摘星看著他,不知所措,他確定自己轉的次數是對的,但那股殺機卻依舊存在。
“在裝神弄鬼,你信不信我抄了你的老家!”陸長生身上的百萬符文爆發,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壓迫,閃爍的符文,將他襯托成了一個小太陽。
“陸兄果然非人之資,短短時間,居然凝聚了百萬符文!”一個聲音從虛無傳來,正是任雪之,“陸兄來這裏做什麼,滅我太虛觀麼?”
“我要滅你太虛觀,還需要這麼費勁嗎?直接砍了雪山上的那顆古書不就行了!”陸長生直言。
“那你來這裏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做客,你這個主人,可不厚道呢,暗中改變陣法變化,這是想殺我嗎?”
“做客?不敢當,不敢當,小小的太虛觀,可容不下陸兄這尊大客,你們走吧,我現在不便相見。”
“是嗎?”陸長生沒有耐心了,直接把荒天戰衣喚出,百萬符文,加上猙獰的戰衣,此時的陸長生就像是太古的神魔,煞氣滔天,“那我就隻好自己上來了。”
“等等,你居然得到了這件戰衣!”灰蒙蒙的虛無中,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影,正是任雪之,但他臉上的驚訝很快平靜,“說吧,你來做什麼,我們就在這裏談。”
“身為朋友,你好意思讓我一個人去麵對星外的那群混蛋嗎?”陸長生直接道,“我們還是進去談吧。”
任雪之臉上充滿了警惕,掃了他們一眼,道:“就知道你找我沒什麼好事,進去就不必了,你讓我準備一下,我馬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