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恨她嗎?”白歡別住耳邊被甩開的頭發說著。
“怎麼可能,洛北北這一輩子隻能被我欺負,所有人包括你都不能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傅瑉淵想著眼裏多了些精厲。
無論洛北北在哪,都是他的。無論他對她做了多過分的事,她一樣是他的。這種強製占有就是傅瑉淵對洛北北的態度,他才不管洛北北有多恨他,隻要她還活著,自己就會拚盡全力把洛北北搶回來,所有的麵目他都不抗拒。
白歡懂了,他的心裏到底裝著誰。但她還是無法放下,自己的恨意卻越發深重,隻要有機會,她一定會殺了洛北北。
她從進別墅前就安排了一些媒體,隻是這些媒體是作為正常拍攝,其實說是正常拍攝但他們又豈會放過花邊新聞呢,明顯洛北北和墨邵年更值得去拍。
她要去洗手間把裙子上的汙漬處理一下,現在也來不及再換了。不然米白色實在是太明顯了。
恰巧洛北北也在洗手間補妝,她望見白歡走進來。也沒說什麼,她不屑耍嘴皮子功夫。
“真是冤家路窄啊。”白歡怒瞪眼前的洛北北,她氣還沒消呢又碰到這個煞星。
洛北北繼續補妝,裝作聽不見。
“洛家出了你這樣的煞星,克死家人。聽說以前的洛總貪了不少呢!全家都不得善終,還留下你這個克星,怎麼不去死啊?難怪瑉淵不要你。”白歡見她毫無反應,便用她的家人來中傷她。
洛北北偏偏是最聽不得別人汙蔑自己的父母,什麼事都可以忍,唯獨家人是逆鱗,碰一下都不行。
洛北北把白歡推到牆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第一次有了想殺人的衝動,此刻的洛北北似乎化成了修羅般,眼裏全是血紅。
“你,你要幹什麼?”白歡沒想到洛北北如此生猛,她現在卻不敢亂動,因為她明顯感覺洛北北的手指在收緊。
“上一次綁架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這次你還來招惹我。”洛北北臉上盡顯美豔之色,可手卻是一點都沒鬆開。
洛北北繼續貼在她耳旁說著,“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現在殺了你。”
白歡聽見洛北北有些咬牙切齒,她害怕了。這是第一次被別人威脅。
“求求你放過我。”白歡想著還是先保住命,要是她真的什麼都不顧了。她的喉嚨發出的聲音有些沙啞。神情也從開始的趾高氣昂變成哀求。
原來人在死亡麵前這麼卑微,洛北北想著。還是把手鬆開。
白歡終於得到空氣,她覺得自己差點就快窒息了。她踉蹌著跑了出去,這個女人已然不是上次柔弱的樣子,甚至有些可怕。
她回到酒會,脖子上的青痕赫然可見。
“你的脖子怎麼了?”傅瑉淵望著白歡的脖子說到,看上去還有些瘮人。
白歡趕緊捂住脖子,“沒事沒事。”她顯得慌亂極了,絲毫沒有以往外邊看上去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