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沒有接,我有些擔心就過來了“
“哦,……“洛北北有些不自然,剛才派出神也沒有聽到,”我有些乏了,一直在睡覺,聽到你的敲門聲才醒,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隻是擔心你,對不起,這邊的事情太多了,不能時刻陪著你。“,沒有關係的我自己也可以來,快進來吧,不要站在門口。”洛北北覺得墨邵年有些敏感了。
洛北北打開門,側身,讓墨邵年進來。墨邵年走進房間,看到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還有睡過的痕跡,讓她眼神中的光黯淡了下去,不知道洛北北在瞞著他什麼,洛北北或許從來就沒有對她坦誠過,一直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墨邵年在地上站著也沒有說話,就是那麼站著,“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站著,快做呀?”洛北北關上門走了進來,看到墨邵年一直愣在那個地方,便叫他坐下來沒什麼,
“這些日子你身體狀況不太好,是應該多休息才是,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告訴我帶你去看醫生,這人生地不熟的,有事情一定記得找我,”墨邵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囑咐洛北北說到,
“好……我記住了,這話你都跟我說了很多遍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這酒店還有服務生,就算有什麼事……不會有什麼事的,哎呀,你放心好了。”洛北北覺得墨邵年實在是有些過度擔心是過度擔心自己,恐怕也是過度擔心他自己上山沒有安全感,洛北北是知道的一直以來每次都告訴自己,既然決定了嫁給他,就要全心全意的對她哪怕之前白歡跟她說過那個女孩的事,他也可以選擇當做完全沒有聽過,不過洛北北知道自己始終還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在看到傅瑉淵的那一刻,他真的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入夜
餘景瑞帶著保鏢來到天主教堂,甚是神秘。
身著黑色風衣的餘景瑞,被晚風吹的越發蕭條,臉上沒了往日的溫柔,換上的是讓人害怕的冷意。
“無字,他到了嗎?”餘景瑞對身旁的保鏢說著,餘景瑞很是信任他。
“少爺,他到了。”無字是不苟言笑的人,從小學武,也是從小就在暗中保護餘景瑞。
餘景瑞點了點頭,往教堂裏走去。
教堂裏沒有一絲燈光,餘景瑞卻沒有停下一步,他和無字推開了門。有些恢宏的大門發出吱呀的聲音,更添幾分陰森。
他示意無字坐下,兩人就坐在最後一排桌椅上,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兩人坦然的坐下。
“左先生,別再故弄玄虛了。”餘景瑞渾厚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教堂裏傳著回音。
霎時間,教堂裏的燈光從門口漸漸亮到教台,最後亮到一位神父身上。
“原來左先生是天主教的神父!”餘景瑞雙手合十放在心口。這點最基本的尊重是有的,難怪他選在天主教見麵。
左輪有些驚訝,以前一直以書信溝通,還以為盛氏總裁是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大叔,沒想到是眼前這個毛頭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