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瑉淵知道火鍋就是吃個熱鬧,他不想一個人吃:“不,你來弄,快點。”
“不是吧,這個你都不會啊,就是等開了之後把肉倒下去啊。”
“你弄,給我做飯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別想偷懶。”
洛北北無奈:“那等鍋裏開了的話,你就叫我,看好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菜。”
洛北北洗了一些菜,然後把要切的切好,傅瑉淵大喊:“洛北北,湯滾了!”她馬上端著處理好的菜,然後認命地給傅大少爺放下去,她本來是想讓傅瑉淵先吃,沒想到他還那麼多事。洛北北心想,餓死你活該,太懶了。
等洛北北坐定,鍋裏的菜也好了,她給傅瑉淵夾到碗裏,傅瑉淵很享受洛北北的服務。洛北北即便恨得牙癢癢,也隻能認命地給他添菜。
傅瑉淵是真正的飯來張口,他看著洛北北憋屈的小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覺得心裏一陣暢快。洛北北給他夾了魚肉,他皺著眉頭:“怎麼又是魚,換別的。你把魚全部吃掉。”
洛北北把魚吃掉,恨恨地想:還不是你說要吃魚,弄得我連西紅柿都不能做,還嚷我。不吃魚,有本事你去吃西紅柿啊。
不過洛北北夾的其他東西他都吃掉了,吃到中途,傅瑉淵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白芯顏。看著洛北北一瞬間變得不自然的臉,傅瑉淵又想起了當初洛北北趾高氣揚地威脅他,如果不娶她的話,白芯顏就會死。
他接起電話,白芯顏的聲音溫柔的似乎可以掐出水來:“瑉淵,你吃飯了嗎?”
“在吃,你呢?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白芯顏很驚訝,傅瑉淵今天居然對她那麼關心,她忙不迭地點頭,然後突然想起傅瑉淵看不到:“我吃過了,可是有點不太舒服,吃飯都吃不好。”
雖然知道這隻是白芯顏的說辭而已,她這幾年的情況已經很穩定,要是能做手術的話,就能好得更完全。但傅瑉淵此刻卻像著了魔一樣在洛北北的麵前和白芯顏溫柔地說話。白芯顏在演,傅瑉淵也在演。洛北北看得莫名有些心酸又幾欲作嘔。
“那你好好休息,別累著了。”
“那明天我做飯,你來陪我吃晚餐吧。”
傅瑉淵下意識地看向洛北北,像是視線不經意地略過她,洛北北無動於衷,隻是專心吃傅瑉淵不要的魚。傅瑉淵冷笑,聲音卻愈發柔和:“好,那我明天過來。”
兩個人又你儂我儂地說了一會兒話,傅瑉淵才掛掉電話,洛北北還在往鍋裏燙土豆。傅瑉淵就是看不慣她這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出聲,早已不複電話時的溫柔:“洛北北,你知道白芯顏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洛北北抬頭看向傅瑉淵,呢喃著問:“那,白小姐現在過得還好嗎?”
“當初你威脅我,她受到刺激,她的心髒本來就不好,這幾年也都是反反複複。”傅瑉淵看著洛北北,眼神裏滿是狠厲。
洛北北打了一個寒顫:“那白小姐會好嗎?”
“現在有一個辦法是用臍帶血給她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