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這世界的出奇。
看到唐邪露出玩味的笑容,米果兒忍不住問道:“狗熊,你笑什麼啊?”
“有句詩怎麼的,驀然回,那人卻在冰冷號子處。”
“那叫燈火闌珊。”
米果兒好笑的糾正他,突然眼睛一亮,“你已經肯定,寫信的人就是羅袖箭?”
“怎麼可能,他還有五才出獄呢。”唐邪一本正經。
“那你……”米果兒快被搞蒙了。
“我是寫信的人必然跟羅袖箭有關。”
接著,唐邪把羅袖箭和周揚的關係出來。
所謂門人,在地下江湖中是比兄弟更親近的一種關係,類似於師徒,隻要得到那些大佬真正的信任,才能被收為門人,讓他接觸到最核心的生意,甚至,能允許他另立旗幟。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門人就是接班人。
羅袖箭是人在獄中,可他若想對付聖華醫院,完全不需自己出手。
聽完這些,米果兒立即恍然:“這個羅袖箭在監獄裏還不老實,我會把這些告訴王局的。”
“嗬嗬,這種人的字典裏向來沒有老實兩個字。”
“的好像你很懂這種人一樣,坐穩了,我先把你送回醫院,然後還得飛奔回警局。”
甲殼蟲出一道引擎轟鳴聲,很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抵達醫院時,用時比去的時候更快,看來警花急著回局裏找王勇分享情報。
唐邪一臉玩味的指指醫院:“要不要進去檢查個身體,我請你啊。”
“少調戲我,姐姐我身體好著呢。”
拒絕掉唐邪不,米果兒順便向他又丟來一記白眼。
頓時引來唐邪陣陣大笑 。
甲殼蟲離開後,唐邪卻沒有隨即回醫院工作,而是拿出手機,又給林世雄打了個電話。
接通後,隻聽林世雄爽朗的道:“女婿,難得你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在醫院的工作不順心?”
“工作一切順利,我是有別的事情找您。”
用最簡短的語言,唐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梳理清楚。
兩人的通話,陷入一陣沉默。
“林叔,回個話,我這兒跑著話費呢。”唐邪一陣肝疼道。
“咳咳,不好意思啊。”
尷尬的咳嗽兩聲,林世雄的語氣冰冷起來,“沒想到他在獄裏還跟地下江湖的人有來往,而且,他竟敢從若寒的聖華醫院下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愛女之心,令林世雄殺氣沸騰。
唐邪倒顯得神色淡然:“他用的手段還算幹淨,畢竟是麵臨出獄,做事要低調些。”
“他還想用更加肮髒的手段嗎!”林世雄登時急了,聲調拔高好幾個度。
“作為你的死仇,他的做事風格你最了解。”
聽到這話,林世雄立刻沒脾氣了。
當年,林世雄險些死在與羅袖箭的交鋒之中,也正是那些歲月,讓林世雄鍛煉出更加鐵血的手腕,在商界中無往而不利。
片刻後,林世雄沉聲道:“女婿,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羅袖箭在中海市的根基不會隻有一座狼牙商會,讓秦剛大叔查一查,多搜集一些羅袖箭的把柄,讓他怎麼出的監獄,再怎麼回去。”
“好!”
“你最好多雇些人,不排除羅袖箭想要殺人滅口。”
聖華集團總部,林世雄猛地站起來,即便他早預感羅袖箭會對他展開瘋狂報複,但再聽到滅口二字,還是怒火中燒,他振聲開口:“若寒那邊,你一人應付的來嗎?”
這意思,是要在林若寒身邊也加派保鏢,隻是礙於唐邪的麵子,林世雄沒有直接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