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一句：“你對於鳳女，有什麼看法？”
“鳳女嘛……”齊茗瑜想了想，道：“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得鳳女者得天下這句話傳出來，若是自己沒有本事，鳳女也隻是一個名頭，莫非真的就因為娶了鳳女就可以得到天下？那還是做夢得到天下比較快吧！”
齊茗瑜很毒舌。
北宮墨失笑：“其實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鳳女，現在還有一點點的記載。但凡是鳳女，都是有能力的人，雖然不說是可以以一人之力改變世上的事情，但是對於丈夫，著實有很大的幫助。”
齊茗瑜默默吐槽：“所以那些人都是從哪裏看出來，齊蕁樂是有大本事的人？吟詩繡花跳舞？跳個舞讓敵方的人心神不寧，然後派人去打敗了？”
“也許她其實隱藏了什麼呢？”北宮墨淡淡的道，說完，卻話音忽然一轉：“雖然沒有去查過，可是齊蕁樂這個人，說她是鳳女，總有點牽強，而且若是她是鳳女，你壓根就不會因為鳳女的事情就來北秦，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猜測，其實，鳳女不是齊蕁樂？而是你？”
齊茗瑜愣了愣，忽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家夫君真聰明。”
北宮墨：“……”
這麼理所當然的承認了，真的是有點意想不到。
但是知道了這件事，北宮墨反而是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了。
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會吸引了自己，吸引了自己的，唯有最好的女子，就是麵前這人。
這麼一想，齊茗瑜有隱藏的勢力，有高深的武功，心性也極為堅韌，比起齊蕁樂來，齊茗瑜著實更像是鳳女。
齊茗瑜看著北宮墨愣神的樣子，無辜的問道：“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吧？”
“沒有。”北宮墨立刻否認，“我怎麼會因為這種事生你的氣。”
齊茗瑜嘿嘿笑了一聲：“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瞞著你，不過一開始的時候，咱們不是不熟嘛，後來雖然熟悉了，可是你又不是因為我鳳女的身份才喜歡上我，知不知道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再說了，其實我還不想得到鳳女這個名頭。”
北宮墨看到齊茗瑜臉上是真實的苦惱和嫌棄，是真的在嫌棄鳳女這個名頭。
不由得感覺有點好笑。
不過……
“既然你是鳳女，那麼為什麼傳言是齊蕁樂？”
“都是圓通那個老頭，非要說什麼鳳女的事情，幸好那天齊蕁樂跟我一起去了白馬寺，否則，頂著鳳女這個名頭，我不是要煩死？”齊茗瑜一想到因為鳳女的名頭，也許會有不知道多少的男人會因為這個名頭來找她示好，就不由得一個哆嗦：“太可怕了。”
說著，還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有人在背後盯著鳳女這個人，否則不會在過了一晚上加上半天的時間，就讓鳳女這件事傳的人盡皆知。”
北宮墨算是明白了，這齊蕁樂就是擺在明麵上的一個靶子啊！
不過也是，若是齊茗瑜鳳女的名頭傳了出去，恐怕自己娶人的難度要提高很多了。
所以，還是維持原樣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