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芪晚了北宮墨幾步,北宮墨都接住了齊茗瑜,她才堪堪到這裏。
此時,星芪也是一臉的怒火。
她怒視西蠻人,卻還是知道,齊茗瑜的身體最為重要,匆匆的走到了溫泉旁邊,對齊茗瑜道:“小姐,我給你把脈。”
齊茗瑜哪裏還有力氣伸手,還是北宮墨將她的手抬起來,星芪才能給齊茗瑜把脈。
那個西蠻人,被齊茗瑜的怒而一擊給打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而此時,北宮墨忽然又一揮袖,加了一擊!
齊茗瑜已經沒有力氣去注意那個西蠻人了。
對於北宮墨的加的一擊,也不知道是為何。
星芪倒是看見了,是那個西蠻人想要咬舌自盡。
而北宮墨阻止了他。
同時也再次重傷了他。
若是不治療,最多兩天,這人就會死了。
北宮墨下手,不可謂不重。
這西蠻人會留下一條命,其實也是北宮墨手下留情了。
至於原因,隻是北宮墨不想要讓這個西蠻人死的太輕鬆了。
敢對齊茗瑜下手,他就應該有承擔這個後果的準備。
咬咬牙,北宮墨看著一臉凝重的星芪,卻是不敢催促。
直到星芪確認了齊茗瑜的脈象,一臉悲憤的開口:“如果沒有這人打擾,小姐可以順利接受藥性,將體內的寒毒祛除,可是此時!”
北宮墨隻覺得心中一冷:“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齊茗瑜原本如此怕冷,月事的時候的痛苦,北宮墨都是看在眼中的。
本來他就已經很心疼齊茗瑜了,此時這藥可能還會使齊茗瑜的身子變差,他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是我不好,將暗衛都趕走了。”
“姑爺,這和你沒有關係,誰都沒有想到,還會有一個西蠻人活著。”星芪反而是安慰北宮墨,她可以確定,中了她的藥的西蠻人是沒有活路的,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西蠻人之前沒有在那個營地。
可是,他們已經殺了那麼多人,甚至都已經將出去打獵的人都等來了,壓根就沒有想到,還會有人不在。
若說失職,也是他們都失職了。
頓了頓,星芪有一些猶豫:“其實,還有一個方法……”
看到星芪猶猶豫豫的樣子,北宮墨眉眼一冷:“既然有辦法,你為何不說出來?你難道看不到,你家主子現在極為難受嗎?”
怎麼可能看不到?
可是這個方法……
星芪狠了狠心,還是說了出來:“需要男子,與之交合……以兩人之力化解藥性,並且,這會讓男子受傷。”
北宮墨遲疑了。
不是因為自己會受傷。
而是想起了齊茗瑜莫名的對男子的抗拒。
雖然現在,齊茗瑜基本上已經接受了他,但是北宮墨沒有把握,齊茗瑜會接受兩人之間更為親密的事情。
比如同房。
站在他的角度上來說,讓齊茗瑜好,就算是齊茗瑜事後會生氣,會恨他,他也不在意。
可是,齊茗瑜不一定可以接受。
他怕齊茗瑜不僅僅是會恨他,而是會離開。
所有的種種表現出來,齊茗瑜不是一個輕易可以束縛的人。
若是被束縛的齊茗瑜,恐怕也不是他喜歡的那個瑜兒了。
北宮墨低頭,看著眼神有幾分空洞的齊茗瑜,很是認真的問道:“瑜兒,你聽到星芪說的了嗎?你願意……和我同房嗎?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