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茗瑜的態度不算是好,可是金老板沒法子發火,他現在底氣不足,隻能是笑著:“是這樣的,姑娘,前兩日你救了我女兒,我想要好好謝謝你,不知可否賞臉?”
齊茗瑜眉眼一抬:“不用謝,我這個人,隻是喜歡做好事。”
甲板上所在的人,自然是有那天看見了事情發生的全過程的。
這麼久了,金老板都沒有來找齊茗瑜的麻煩,他們不是不驚訝,現在看金老板來了,人家暗戳戳的就在心中想,這是不是來秋後算賬了。
結果,這金老板居然是來謝人的?
不是啊,一開始說金老板不知道齊茗瑜做的事情,會感謝齊茗瑜,他們是不驚訝的。
可是這麼久了,那金小姐不是說沒有大事兒嗎?
不是應該醒來了嗎?
那麼金老板應該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還能對齊茗瑜感謝得起來?
不過齊茗瑜的話,他們也是服了。
就沒有一點兒的不好意思嗎?
齊茗瑜表示,她還真的沒有不好意思。
對於這樣不熟悉的人,她實在是都不放在眼中的。
那裏還會有不好意思?
“這……這哪裏成啊,我備下了薄酒,姑娘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是否可去一趟?”金老板幹笑。
齊茗瑜幹脆利落:“我有事兒啊!”
金老板有點僵硬,整天看你在甲板上曬太陽,你說你自己有事兒?
忍了忍,金老板問:“你有什麼事情?事情做完了之後是不是可以過去?”
“我要曬太陽,太陽下山之後我要睡覺。”齊茗瑜回答。
金老板表示很想掀桌。
在豔陽天的時候,一天就分兩個時間段,有太陽的白天,和沒有太陽的夜晚。
現在齊茗瑜的表現壓根就是不想去。
被下了麵子,金老板臉上也掛不住了:“所以姑娘是不打算賞臉?”
“你都說是賞臉了,我不想賞臉就不賞臉,不可以嗎?”齊茗瑜懶洋洋的回答。
金老板:“……”
不是,那天這姑娘都是挺好說話的啊,可是這時候怎麼?
想到自己女兒,金老板狠了狠心:“姑娘,那天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我們也都明白,我隻是想請姑娘去好好說清楚。”
“不用了,你不是說我們都明白了嗎?”
金老板一噎,分分鍾感覺和齊茗瑜的對話進行不下去。
齊茗瑜仿佛沒有察覺金老板的不自在,她打了一個哈欠:“如果金老板沒有其他事情,那你就走吧,我和你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有什麼好說的?”
“姑娘真的不願意?”
“金老板這是威脅我?”
兩個人之間氣氛忽然就變了。
“我不願意威脅姑娘,隻是想請姑娘過去好好說說。”金老板臉色沉沉。
“不如你請甲板上的朋友都稍微避開一下,你在這裏說就是了,反正你都已經來了。”齊茗瑜毫不在意。
“我想和姑娘單獨說說。”金老板將‘單獨’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齊茗瑜忽然就笑了:“金老板,你是不是傻,我一個女子,和你單獨相處?莫非我連我夫君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