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茗瑜一臉嚴肅:“你要知道,這可不是我騙他,我哪裏有騙他?我是提醒了他他女兒在哪裏,我也是因為不想他女兒死了才提醒他,雖然是我將人丟下去的,可是也是我間接的救了人吧?”
宋暖呆呆點頭。
齊茗瑜才繼續說:“隻是金老板自己不知道前麵發生的事情,誤會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宋暖宋柔:“……”
不是,就憑你那樣子的態度,那麼好,金老板哪裏會想到將自己女兒弄下去的人轉身就可以提醒他怎麼救人。
這不符合邏輯啊!
齊茗瑜表示,需要什麼邏輯?
她就是邏輯!
不提醒她老子救人,莫非還是她這個將人丟下去的人救人?
最後,宋暖和宋柔都是一臉恍惚的離開了。
果真如宋暖和宋柔兩姐妹所說,她們二人似乎都沒有在意得罪了那個金小姐的事情,有時間就來找她。
不過過來了兩姐妹多半是和小白玩。
讓齊茗瑜驚訝的是,都兩天過去了,金小姐再氣狠了,也應該醒來了啊!
可是金老板沒有來找麻煩。
連其他人也沒有找麻煩的。
其他人表示:一言不合就丟人下水的姑娘,他們怎麼敢來找麻煩?
於是,齊茗瑜和北宮墨居然過了幾日清淨的日子。
而在另一邊,一間房間裏麵,金小姐正在和他爹發脾氣。
“爹,你不疼我了!你居然不幫我報仇!”金小姐委屈啊,眼睛嘩啦啦的流。
金老板心疼啊,在房間裏麵轉啊轉的,想要去給閨女擦眼淚吧,這閨女大了,又不好太近了,急的抓耳撓腮:“閨女啊,你先別哭,哎呀,你別哭啊!”
“你不給我報仇,還不準我哭了?”金小姐繼續委屈。
“可是……可是人家也救了你啊!”金老板眉頭皺起,眉心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金小姐炸毛了:“如果不是她,我會落水嗎?”
金老板一滯:“可是也不是她來招惹你的啊!”
這麼兩天時間,金老板早就偷偷地將事情給打聽清楚了。
自然是也知道當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都是閨女被他嬌慣得無法無天了,自己惹了麻煩,還沒弄贏人家。
何況,金老板倒是一個明白人,走南闖北那麼多年,見過的人多了去了,結合自己見到的,和聽到的,不難判斷出齊茗瑜不好惹。
至少丟金小姐下水的那天,齊茗瑜是不計較。
否則,金老板不覺得自己手上的人,可以這麼輕鬆的將人給救上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敢放自己閨女出去。
如果下次別人不手下留情了呢?
他可就這麼一個閨女!
“你的意識是我招惹她的,我自作自受了?”金小姐就炸了。
金老板一滯,雖然閨女說的也是實話,可是他也沒有責怪閨女的意思啊,他隻能勸:“閨女啊,他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咱們家雖然在自己家那裏能說得上話,可是這些人,指不定就是惹不起的,爹可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