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樊城離開之後,齊茗瑜和北宮墨就做了一些掩飾。
一開始光明正大的走,那是因為想要和太後玩玩而已。
不過自從樊城的事情之後,齊茗瑜就不想和太後玩了。
因為她們現在路程很緊,若是樊城的事情再來幾回,也許齊茗瑜和北宮墨就被困在了那裏。
先不說火蓮就要成熟了,那裏還有西蠻的人也在覬覦火蓮。
按照祁垣所說,他當時遇到西蠻人的地方離火蓮也有一段距離。
遇見西蠻人也是一個意外。
之後就被西蠻人給傷了,跑了出去。
不過火蓮所在的地方比較隱蔽,加上被齊茗瑜他們發現了之後,祁垣又陸陸續續的給火蓮遮掩了不少。
所以說,若是齊茗瑜去得早,運氣好,也許西蠻人連火蓮的影子都沒有辦法摸到。
再加上,齊茗瑜雖然討厭太後,可是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賭。
她的身體,可是比太後要重要多了!
齊茗瑜帶上了麵紗,雖然還是能看到精致的眉眼,總比整張容顏顯露要好上一些。
沒有遮擋住視線,齊茗瑜就當做是自己戴了一個口罩了。
雖然在這古代,空氣很好,沒有霧霾。
清理了行走的痕跡,將跟著的人給甩了,齊茗瑜悠然的趕路。
一晃五日過去。
一艘船上,一個蒙麵女子和一個玄衣俊美男子站在一起。
撐著下巴,看著周圍的景色往後退去,齊茗瑜偏頭問北宮墨:“你說我們會有多久可以到?”
在之前和祁垣交流的時候,齊茗瑜就拿過來一張地圖,她也在地圖上大概給北宮墨指了一個地方,就是火蓮的位置。
北宮墨估計了一下,“若是水路順暢,走十日水路,再走五日左右,大概就可以到了。”
這還是建在他們走的順暢的基礎上。
齊茗瑜撇嘴,有點兒無奈。
她已經走的很快了,甚至還趕了水路,可以縮減三分之一的時間,足以看出她們路線的合理。
不過,即使是如此,她也沒有再多的時間浪費。
若不是嫁給了他,她恐怕早就在那裏等著了。
這旅程,若說唯一讓齊茗瑜覺得好的,大概就是越往南方,天氣越暖和。
對於暖和的地方,齊茗瑜自然是喜歡的。
現在,就有很多人穿著春衫了。
相比而言,齊茗瑜這種還穿著毛皮披風,看起來就極為暖和的人,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深呼吸一口氣,“果然,不管是哪裏的空氣都很好。”
北宮墨隻是默默地守在齊茗瑜旁邊。
齊茗瑜眼睛看著船下,偶爾可以看到魚兒轉過。
“瑜兒?”北宮墨喊了一聲。
齊茗瑜疑惑的偏頭:“嗯?”
“你出來了很久了,不如回去吧。”北宮墨說的回去,自然是回船艙。
齊茗瑜眨眨眼:“不去,你喊的是哪個瑜兒?你看,下麵還有魚兒呢!”
說著,齊茗瑜手指指著剛冒出水的一條魚。
北宮墨握住齊茗瑜的手,皺眉:“你看你,手都冰了。”
齊茗瑜無所謂的樣子:“我不冷,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嗎?你就是我的暖爐啊!”